李师长愣住了，他下意识地追问：“什么项目？难道……还有比这两款主战装备更重要，更紧急的吗？”
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满心困惑。
陆扬没有立刻回答。
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最后，停在了李师长的脸上。
他的神情十分凝重。
他一字一顿地，吐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感到陌生的名词。
“单兵云爆弹。”
全场一片茫然。
这是什么东西？
陆扬看着众人困惑的表情，用最简单，也最震撼的语言，解释道。
“一个能让我们的任何一个步兵，在不依赖任何重火力支援的情况下，只靠他自己，就拥有一个满编炮兵连覆盖性打击火力的东西。”
话音落下。
全场死寂。
李师长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陆扬没有理会众人的惊骇，他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脑海中的系统说话。
“而这个项目的难度评级是……”
“S级。”
单兵云爆弹。
这五个字在现场响起，所有人都愣住了，不明白这是什么。
一个步兵，怎么可能拥有一个炮兵连的火力？
这个说法，比三天组装一台豹2坦克，听起来还要不切实际。
周副部长和李师长刚刚浮现的激动，瞬间被巨大的困惑替代。
“陆扬同志，你说的这个……是什么东西？”李师长先开了口，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确定。
陆扬看着众人，他知道复杂的术语没用。
他用最直接的方式，描述了一个场景。
“它的杀伤，不靠弹片。”
“它引爆两次。第一次，在目标头顶，把特殊的液体燃料撒出去，和空气混合，形成一片覆盖几百平方米的气溶胶云。”
他停了一下，给众人思考的时间。
“然后，是第二次引爆。”
“点燃这片云。”
陆扬的声音很平静。
“一瞬间，这片区域里的氧气会被烧光。同时，产生一股几十个大气压的冲击波，和超过两千度的高温。”
“对于爆炸范围内的任何工事、掩体、战壕，还有聚集的敌人……”
“它的毁伤效果，是同等重量常规榴弹的几十倍。”
话音落下。
广场上，一片死寂。
只有那台豹2发动机沉闷的轰鸣。
在场的所有军工人，从专家到技术员，都感到一阵寒意。
他们的大脑里，都在推演陆扬描述的画面。
那不是一场战斗。
那是一种无法躲避，无法防御的毁灭。
李师长，这位从战场上走出来的一线指挥官，身体猛地抖了一下。
他的脑海里，立刻出现了南疆连绵的雨林，和那些藏在雨林深处，让无数战士牺牲的猫耳洞！
如果……如果当时有这种武器！
一个步兵，就能把一整个山头的防御工事，连同里面的敌人，一起清理干净！
他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
他看着陆扬，感觉自己看到的不是一个人。
就在众人被这种武器的威力震住时，陆扬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