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周玄萧冷着脸乜了那只还知道怕的小软兔儿。
这会儿她又成了那娇棠惹怜的温软小绵团儿模样,长长卷翘的睫毛沾着泪花轻抖,一双清透淌流光的水眸颤着胆怯,可怜楚楚地望着他,贝齿怯咬桃花唇,哭得委屈巴巴泪珠直掉,好不惹人怜惜。
可真是丝毫瞧不出她刚刚还为了那个小白脸拿命来威胁他的气人劲儿!
魏清酥瞧着那阎王面若寒铁的吓人脸色,兔心直抖,哭得愈发害怕了,娇身软颤惊恐不止,她都不敢想这个阎王要如何处置她,只能哭着在他威怒凌厉的目光中慢吞吞挪到了他跟前。
越靠近他,她越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冰冷散发的压迫怒火,他就像一只克制着暴怒的凶兽,愈靠近他,愈不由得惊恐战栗,危险濒临……
“哼,还知道怕?”
周玄萧看着惨哭兮兮蹭过来的小人儿,即使哭得稀里哗啦,也掩不住她面若桃花的娇嫩动人,只是平日里本该让他心软生怜的美好,今日却令他深眸愈暗,怒火翻涌迸裂,难以克制。
他一把将她拽进怀里,剑茧粗粝的大手毫不怜惜地禁锢住她软嫩娇腕,粗壮的小臂横在她的软腰上,摁着她伏在他怀里动弹不得,扬手厉落——
啪啪啪!
“啊~呜呜?!”
饶是男人已克制着盛怒之下的力道,还是把怀里的小娇兔儿打得哭没了声儿,好半天才缓过来,惊哭挣扎,
“你、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混蛋,你混蛋……呜呜!”
魏清酥惊疼得软眸圆瞪,娇臀上愈来愈重的剧痛提醒着她发生了什么!
他、他他居然——
自小油皮都没破过一点的小娇人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疼极又羞恼,她桃腮绯红地奋力挣扎,可娇臂抵在他坚硬胸膛上的力道却像是给他挠痒,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
“我不能?呵。”
周玄萧怒极反笑,手臂一紧,粗暴地把她摁在怀里,强势侵略,凶恶至极!男人盛携凛怒滚烫的气息喷薄她娇嫩的脖颈,混杂着平日高岭清冽的雪山淡竹香,暴戾凌厉,毫不怜惜!
魏清酥从没见过他这样吓人的一面,她惊哭挣扎,泪珠顺着桃花娇靥掉落在他滚烫炽热的胸膛,冰凉软怯的湿濡随着她的挣扎不停蹭撞着他的胸口,提醒着她的害怕畏惧。
“不要!你放开我!你住手!呜呜……!”
“不要?你觉得自己喊得有用吗?”周玄萧倒没继续对她做什么,只是狠狠吓唬了她一顿,而后目光凌厉地睨着怀里这只吓得不轻的小兔儿。
她委屈伏在他怀里的娇身软体也在剧烈颤抖,是怕的更是疼得……
看着她哭得几乎没气儿了的可怜小模样,男人剑眉紧蹙,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到底克制住了再度扬手的怒火。
罢了,他下的重手,也够她这细皮嫩肉的小东西疼上好几日了!
他松开了她两只娇细手腕,允她护揉,但仍把她强势地摁在怀中,厚重凌厉的手掌放置在了本该继续落下的圆翘软嫩上,警告威吓,对上她委屈至极的眸子,深眸危眯,
“现在说说看,我不能吗?”
魏清酥对上他威怒震荡的厉目,哭得生气委屈,他像是土匪恶霸一样的力道,拎兔儿似的把她摁在他怀里,还这样、这样混蛋地威胁她,她当然挣脱不了!
“你、你……呜呜混蛋!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又不是土匪!你怎么能这样!”
小姑娘哭得稀里哗啦,这个混蛋阎王他好歹是世家公子啊!他可是京城侯府里的嫡长孙,本该克己复礼,君子尔雅,怎么、怎么能对她做出这等土匪行径!怎么能这样恶霸强凶!!
周玄萧犀利深目冷冷直睨她难以置信的委屈兔眸,话锋凌厉,“你怎知我不会是土匪?酥兔儿,我今儿这样对你都是轻的!你以为你随随便便跟那等小子私奔,是你哭一哭就能过去的事?”
魏清酥自然知道这阎王才不会轻易饶了她,可、可——
“我,我认罚,可你、你不能这样……”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噙满泪花的眼眸又怕又怯地软瞪着他,使劲抵在他胸膛上的娇臂倔强软撑。
“不能?”周玄萧寒着脸捏起她的娇颌,沉声冰冷,“酥兔儿,我若就是不讲道理,你又能奈我何?嗯?”
“我、我……”魏清酥水眸惊颤地看着他幽邃如渊的深目,她看不出他是在吓唬她还是要来真的,只能颤抖着咬住娇唇,一点点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