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那两个女人，一个是张帆带来的，一个是严明旭带来的。
名义上都是女朋友，可实际上是什么，众人心知肚明。
沈至臻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那话是把蒋瑶跟她们给区分开了，他看不上那两个女人，却忘记蒋瑶其实也是那样的...
想到这里，那种烦躁的情绪又一次涌了上来，让沈至臻整个人都有些烦躁。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症结出在哪儿，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
理智告诉他，自己应该在刚有不对劲儿的苗头出现时，就快刀斩乱麻，立刻跟蒋瑶划清界线。
可他仅仅只是想到要跟蒋瑶分开，便觉得自己无法接受。
理智在跟他的本心来回拉扯着，让他无法走出下一步。
“沈至臻？”蒋瑶一直等不到男人的回答，拿着手机看了一眼，确定电话还在通话，这才又喊了一声。
沈至臻回过神，他深吸一口气，“没什么，你们继续逛，就是跟你说一声，我今晚要晚点才回去。”
“哦。”蒋瑶应了一声，她知道沈至臻今晚要去参加秦岭的生日宴。
昨天不过就是秦岭招呼着他那一群狐朋狗友庆祝一下，今天才是秦岭生日，秦家那边办了正儿八经的生日。
“你...”临挂断之前，沈至臻还是忍不住的开口。111
正准备问沈至臻的晚点是几点，电话里突然传来被挂断的声音，蒋瑶拿着手机一看，通话果然已经结束了。
蒋瑶看着手机，依旧是觉得莫名其妙，想来想去，只觉得沈至臻脑子有问题。
“是沈总的电话？”
一道有些小的声音传来，蒋瑶侧头看过去，是坐在另一侧沙发上的陈子瑜。
蒋瑶眨了眨眼睛，然后点头。
陈子瑜也只是抿着唇没有说话，只是她那欲言又止的眼神，实在是有些太明显了。
蒋瑶不算是很有耐心的人，见她不开口，便主动问道：“怎么了？”
陈子瑜唇角微动，话都已经到了嘴边，硬是没能顺利说出来，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但到底，陈子瑜还是开口了，“沈总他...很喜欢你。”
“嗯。”蒋瑶十分坦然的点头，那是当然。
无论沈至臻到底是喜欢自己什么，他肯定是喜欢自己的，否则怎么会留自己在身边，任由自己吃他的喝他的还要用他的。
陈子瑜笑得有些苦涩，又小小声的说了句，“真羡慕你。”
蒋瑶眨了眨眼睛，有点不太明白陈子瑜到底是什么意思。
恰好杨敏也注意到蒋瑶已经打完电话，便也走了过来，俩人之前的话题也就结束了。
...
夜里。
秦家名下一家酒店此时此刻正在举行他们少东家的生日宴。
各个商业名流大多齐聚在这里，觥筹交错间，有肆意闲聊的，同样也有短短几句话定下合作的。
沈至臻来得稍微早一些，过去同秦家伯父伯母打招呼，一番寒暄之后，秦家父母继续去招待客人，留下沈至臻跟秦岭。
“韩承洲怎么还没有来？”秦岭看了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