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要是能给咱们生产队弄来1台挖土机,别说天天不干活了,社员们能把你当祖宗给供起来。”
“明路都给你指出来了,具体要不要实施就看你的了。”
“心脏看啥都是脏的。”
她一脸厌恶的看向几人,看她们像是看脏东西似的。
被她们吵架声引来的婶子们,一个个都像是看吉祥物似的看夏雨柔,这丫头可真能骂,一点亏都不吃。
有能耐的人,难道都有脾气。
不管是公社的领导还是他们的村干部,可不都是脾气大吗?
小丫头随随便便就能拿出大几千块钱,还有路子搞来拖拉机就不是一般人。
对于这样有能力有前途的人,这些傻逼玩意儿不去交好,还往死里的得罪,真是想不开。
因此,婶子们开始对几个人攻击,“我说余知青,韩知青,你们怎么好意思说人家的,自己一身屎,擦干净了再说?”
“上工的时候你们磨磨蹭蹭,一天两三个工分,能填饱肚子吗?”
“人家夏知青就算什么不干,每天都有十个满工分,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挖河渠的地方她做了多大的贡献。”
“都能拿满工分了,干嘛还去挣那三瓜两枣?”
“再说了,她自己贴钱买了2台拖拉机回来,都那么有钱了,干嘛还过的苦哈哈。”
“你们就是妒忌,妒忌她长得好看,妒忌她过得好,所以心生不满,随便造谣。”
“那是夏知青心善,换成老娘我早就撕烂你们的嘴了。”
“本事没有嘴巴还臭。”
“我就纳闷了,同是城里来的有知识青年,区别咋就这么大呢?”
心善的夏雨柔:谢谢你们了,老乡。
余五听到妇女们对她的攻击,妒忌的发狂?
同一批来的知青,这个贱人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掳获了所有人的心,真是奸诈狡猾。
那么有钱,情愿贴补这些没见识的乡下人也不愿对他们伸出援手。
贱人,贱人,贱人——
因为怨恨面色都有些扭曲。
双眼更是如同淬了毒似的。
“你们懂什么,你们不就见她有钱吗?去舔她,你们这种思想要不得,我要去告你们。”
说话的婶子厉眼一寒,“好你个小浪蹄子,这就开始威胁上了,不给你点颜色瞧瞧,真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还要去告,有本事你就去呀!”
她怒气冲冲的跑到近前,拽起对方的衣领,“啪啪”地朝她的脸颊上甩了两个巴掌!
就这样,还不过瘾,又指着她的鼻子骂:“什么玩意,还把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思用在我们身上。
姑奶奶我大道理不懂,但是看谁不爽揍谁还是可以的。
以后最好离我远远的,要不然见一次打一次,也不看看你那张丑陋的面容多上不得台面。”
“你这样的,给夏知青提鞋都不配。”
骂完还朝她脸上吐了一口口水,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余五被嘞的直翻白眼,仍然没有一丝悔意,把所有的怨,所有的恨,都对准了夏雨柔。
眼神像淬了冰似的看向喷她一脸口水的婶子。
“你,该死。”
她说的咬牙切齿。
婶子不愿意了,“好哇,你这个小浪蹄子,现在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走,我们去大队部去,让领导评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