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诸同没想到吕牧之居然会这样说,难不成上峰真是这个意思?孙元琅和八十八师还能拆开来用?
孙元琅一下子像是抓住了什么机会似得,说道:“多谢维岳兄给我留下那一个营,我立刻向老头子打报告,由本少将师长亲自领衔,率领一个精锐步兵营,和鬼子决一死战,以明我孙某人抗战救国之决心!”
“好!一言为定,我也立刻打电报,就说你以将军之躯,领导一个步兵营作战,我是拦不住你的!”
吕牧之说完,和孙元琅一前一后打电报去了,留下顾诸同一人在原地束手无策,双手一摊:“这叫怎么个事啊?”
当天吕牧之和孙元琅的电报双双发出去,顾诸同也往金陵发了一份电报解释。
金陵城内看到三份电报的老头子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怎么就把自己的经给唱歪了?!
不过看到孙元琅如此虔诚地忏悔自己在十一年前南昌之战的过错,竟然要独自留下来抗敌,同时也想到其实底下人都不愿意为了什么国际观瞻流血,也只好无奈地从了众人的心意。
良久,回电来了:“堂堂一个少将率领一个步兵营留下抵抗,简直是在丢我的脸,去了吴福线给我好好听从维岳的命令,再有南昌之战的事情发生,军法惩办!”
孙元琅看到看到了上峰的回电,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连忙找到吕牧之,说道:“维岳兄,感谢您救了我八十八师全体将士的性命啊,也救了我孙某人的性命。”
丘青全站在一边,看着孙元琅,说道:“好啊,你现在甚至都不愿意称一声吕长官了?”
“绝没有这样的意思,吕长官,我和八十八师感激不尽!”
吕牧之看着孙元琅的样子,问道:“孙元琅,你真的改了吗?八十八师是精锐之师,应该用在正确的地方,这是我帮你最最重要的原因,可不是看在什么黄埔同学的情面上。”
孙元琅擦了擦汗:“我当年在王柏林手下当团长,实在是太年轻太糊涂,这才鬼迷心窍脚底抹油弃城而走,我也没想到您会去守南昌城,还负了伤......今天是您救了我的命,吕长官,从今往后,我孙某人在帐下唯命是从!”
吕牧之打断道:“别说这些没用的了,转进吴福线计划里,你八十八师留下断后掩护后撤,但不用死后上沪,我会一直盯着你的。”
孙元琅点头称是,又问道:“老头子现在应该是很不开心的,咱们这些当学生的,我看还是得留下点部队守上沪才行。”
吕牧之瞪大眼睛,晃着手指说道:“孙元琅啊孙元琅,你小子是既要又要啊,可曾想过留下一支孤军以后,他们的生路全都没有了?光想着你自己?”
“吕长官,话不是这样说的,我找个了个好地方,留一支小部队在那里,可以成为小鬼子的眼中钉肉中刺!”
“四行仓库?”
“神了!吕长官,您怎么知道的?”
吕牧之想了想,四行仓库开进米国和嘤国的租界,这样恶心一下小鬼子也好,要是小鬼子一不小心搞出外交事故那更好!
“部队不要太多,装备药品给他们最好的,我会为他们准备撤退路线的。”
“是!吕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