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泉回想起在游郭时,刚打败了上弦之陆,他那三个妻子着急的模样,也不知道现在开启了斑纹的宇髄天元,能不能应付的过来。
“也?”,阳泉突然注意到杏寿郎刚才所说的话中带的字眼。
炼狱杏寿郎缓缓点了点头,午后的阳光撒在他的发顶,脸上打上了一层金光,他垂眸盯着自己满是厚茧子的掌心,手上一点点用力收紧。
“因为家人就是这样的存在。”
“不论再强大的存在,在面对重要的人都会有内心柔软的一面。”
“家人总是最致命的软肋。”
阳泉不置可否,他也这样认为。
杏寿郎拍了拍阳泉的肩,正气凛然的脸上是宽慰的笑意。
“灶门少年从富冈那结束就会到我这里了,我会把他训练的更强的!”
“那炭治郎麻烦你了。”
........
“兄长你回来了!”
拿着扫帚打扫地面落叶的千寿郎,看见了杏寿郎开心的凑到兄长的面前。
“嗯,千寿郎是不是长高了?”,俯下身轻轻摸了摸弟弟的脑袋,欣慰道。
性子腼腆的千寿郎面对敬佩的兄长,有些害羞的低下头。
“父亲呢?”
千寿郎指向卧房,这个时间父亲会打上满满一壶酒,等喝完了就会昏睡到晚上。
“兄长,你稍微劝劝父亲吧,这样喝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
“嗯,我知道了。”
走到父亲房门前,杏寿郎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没有人应声,但他知道,父亲就在里面。
“失礼了,父亲。”
打开木门,便看见坐在屋檐下,手边拿着酒壶,往嘴里灌酒的炼狱槙寿郎,酒液顺着下巴流下,打湿了衣领也毫不在意,用衣袖抹了一把嘴,看了一眼儿子,没有吭声。
一步一步走到父亲的身侧,跪坐到他的身边,杏寿郎盯着倒在地上的空酒壶,面露担忧之色。
“父亲,喝太多酒不好,千寿郎还说您经常不吃晚饭便睡了。”
“我很担心您,父亲。”
“啪。”,酒壶重重砸在地上,槙寿郎的声音里透露着不耐。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我是您的儿子,我当然能管!”
“那你就为什么不听我这个父亲的话!”,槙寿郎几乎是低吼着喊出声,看向杏寿郎的眼中遍布红色丝。
用力捏着酒壶,手背上青筋暴起,槙寿郎胸口剧烈着起伏着。
“为什么不听我的退出鬼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