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准确的形容，这一刻柳洞清开口问询的时候，声音里面所交织的极其复杂的情绪。
有一缕堪称怨毒的愤恨，带着些咬牙切齿般的郁闷。
但更多的还是有所心理预料之后的强烈好奇。
以及某种许是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恨不得以身代之的心向往之。
甚至。
在这一刻。
不仅只是柳洞清
就这一次交锋，就耗尽了他的一身灵力和气血，需要不断以时空力补充，才能持续。
可能是莘禾这一路上过得太悠闲了，结果最后一天的时候就乐极生悲了。
依旧是那不染前尘的模样，很难让人联想他是会做这种深更半夜翻墙进人屋内的人。
“怎么了？”感受到她与往日相比的不大寻常，低沉地声音在耳畔响起。
然而此时一道集中的十万伏特劈面打来，从豪力的面门袭向全身。
林墨因此特地试了试独剑鞘有没有什么改变，发现攻击防御都有了极大的提升，相较于之前吸食生命能量和吃能量方块，这次绝对是有了质的提升。
燕红尘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生平中，最不喜他人用这种口气态度对着自己说话，如果真有这种人，多半已经是被自己打残。
体内时空还有不少从青岚山拿来的入品法术，其中也许就有能应对此刻危机的法子，虽然也需要消耗时空力，但至少这是实实在在地学到自己手中，不会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