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刘寡妇终于看不下去了。想到秦硕平日里总把鸡鸭鱼的内脏送给她们家打牙祭,时不时还送些现成的饭菜,她再也忍不住了。
"何雨柱你活该打光棍!"刘寡妇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像你这么不明事理的人,注定要断子绝孙!咱们院里有你真是晦气!"
这话彻底激怒了何雨柱,他口不择言地反击:"关你屁事!不就是这小子经常接济你们家吗?该不会你俩有一腿吧?"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
"啪!"
刘寡妇刚要争辩,突然一声炸响,吓得院墙边树上的麻雀四散飞逃。
"傻柱,你这癞皮狗给我闭上臭嘴。别拿你那些脏心烂肺来揣度旁人。"
"老子在四合院想帮谁就帮谁。这一巴掌算你白挨。"
秦硕冷笑着扫了眼瘫坐在地的何雨柱,眼里像淬了冰碴子。
院里人这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
刘海忠和阎埠贵立刻揪住新把柄:"秦硕你无法无天!光天化日出手伤人。柱子别怂,今天不要个百八十块医药费没完,这就喊民警去!"
阎埠贵帮腔道:"就是!人家不就多嘴一句?至于把人扇趴下吗?赶紧送医院验伤!"
"要不要我帮你们叫民警?"秦硕嗤笑着掸掸袖口,"何雨柱当众造谣诽谤,严重损害我和刘寡妇名誉。这巴掌活该挨,不服气尽管报官。"
站在角落的何雨水攥紧书包带,刚要出声又咽了回去。她好歹是读过书的,清楚兄长这顿打确实白挨——若真闹到派出所,搞不好要吃官司。
"二叔三叔,算了吧。"何雨水颤声插话,"我哥这顿打认栽。就算闹到医院,顶多得点赔偿。可要是追究诽谤罪......"
后话没说完,但刘海忠两人顿时泄了气。何雨水心里透亮:自家兄长又被人当枪使了。眼下最要紧的,是别再陷进这滩浑水——真要吃了牢饭,自己下学期的学费可指望谁去?
这事已经翻不了盘了,亲妹妹都表态了,他俩外人哪好再多嘴。
“真丢读书人脸,话不投机就动手,我看棒梗进去就是你记恨他偷你家东西……”
“小孩间打闹至于这么较真?”
阎埠贵赶紧岔开话头,又摆出道德高地架势。
“阎埠贵,教书把你教成榆木脑袋了?这事轮得到你指手画脚?你这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没好处能蹦出来当菩萨?”
秦硕直接开火。
“我…我…”
阎埠贵气得直喘粗气。
“改天该去你们学校问问,就你这样的也配教书育人?自个儿照过镜子吗?上过秤吗?”
这番话把阎埠贵那点腌臜心思扒得底裤都不剩。
阎埠贵彻底没招,只能甩下一句:“哼!老子不管了,你们爱咋咋地!”
说罢灰头土脸窜回家,砰地甩上门,活像只惊弓之鼠,把刘海忠看得目瞪口呆——这盟友十分钟不到就怂了,剩自己独扛大梁?
再看何雨柱,挨完耳光到现在还捂着腮帮子哼哼。还能指望谁?
“还有你刘海忠,如今是新社会,想在这四合院当土皇帝?你比派出所断案还权威?要不现在带你去见杨所长,看你俩秉烛夜谈能不能改了王法?”
秦硕乘胜追击,字字见血。
刘海忠被呛得:“我…你…”
这官迷真要见杨所长?借他十个胆也不敢吱声。
(
**第
**原段
"怕是要吓得尿裤子。"
**报刊亭前人潮涌动。**
"刘师傅,您平日不是总吹嘘自己本事大吗?这会儿怎么哑巴了?方才那股趾高气扬的劲儿呢?"
"奉劝您麻溜儿回家拴好门,学学阎老师夹着尾巴做人的道理。"
秦硕这番奚落让刘海忠太阳穴突突直跳。可眼下局势明朗,今晚这出闹剧已让他颜面尽失,再待下去不过是自取其辱。刘海忠咬牙冷哼一声,甩开步子往家疾走。
"大伙儿都散了吧!往后管好自家崽子,别整天惹是生非,省得赔了夫人又折兵。"易忠海见火候到了,扬声打了个圆场。围观人群闻言三三两两散去。
"小乐这事儿办得解气!这两个混账整天生事,早该收拾了。"易忠海仍有些忿忿。
"您别往心里去,不过两个耍把式的,犯不着动肝火。"秦硕递过个安心的笑容,又抬腕看天色:"对了,今儿捎回两贴中药,待明儿熬好了给您二老送来。"
"不急不急,"一大妈眼角笑出褶子,"上回扎完针,浑身骨头都轻快不少。你有这份心比啥都强,快回屋歇着吧。"
秦硕转向刘寡妇时抢先开口:"刘姐甭说见外话,这事儿本就不赖小叶。倒要谢您今儿替我们呛了声。改天备桌饭菜,您带上孩子来家坐坐。"
刘寡妇欲言又止,最终牵着两个孩子回了屋。秦硕也领着允儿洗漱安歇。
......
**城郊,青砖院落。**
夜深人静,胡老爷仍无丝毫困意。
"小李,这桩案子拖得太久了,该有个了结了。你那边的调查进展如何?"胡老爷沉声问道。
李队立即回应:"报告首长,案情已基本查明。梁淑华的犯罪事实与秦硕所述基本吻合,按程序明日即可对外公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