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昭:“真要来了更好,有个人在旁边看着,爷爷我更兴奋。”
哈哈哈哈哈……
“抓住她!”
叶熹被他们一人拽一只胳膊。
她把整个身体重心向后坐,也耐不住男人的力量,跟拖小鸡一样,把她拖进车。
千钧一发。
“啊!”
牧昭突然发出一声杀猪叫,震得叶熹耳膜发疼。
她一转头,就见一股浓稠液体顺着他脖子流下。
蓝色领口瞬间浸出一片血红。
牧昭捂着后脑勺,看着脚边的石头,转身破口大骂,“我艹你妈!谁!谁干的?!”
李子仁见状松开了叶熹,同时望过去。
就见玛莎拉蒂后面,又多出来一辆黑车。
车灯过强,看不清车牌和标志。
只有一个男人,在车前逆光而站。
他身形颀长偏瘦,不属于强健型,但浑身却散发着令人难以忽视的气场。
叶熹虚眯起眼,微怔。
这不就是刚才从池塘里把她捞起来的人。
对了,是靳丞宴的贴身助理。
耳边马上响起一声气急败坏的怒骂。
“你他妈谁呀,敢动老子!知不知道我牧昭什么人?坏老子好事,今天爷爷扒了你的皮!”
牧昭气得满面通红,脖子青筋鼓胀。
这片区域哪家的财阀小开,他都打过照面,唯独见管易面生。
想来是过路的,就算真是豪门子弟。
就凭他牧家的面子,谁又敢管闲事。
李子仁也狐假虎威地对管易吼:“兄弟,难不成你就是这保姆的老公?我跟你讲,你惹错人了,牧歌想玩你老婆,你拦不住!”
管易没兴趣解释,只是不屑道:“这么牛X哄哄的,哪个牧家呀?报个名号听听。”
李子仁嗤一声,“看你就是个棒槌,牧家都不知道?我牧哥的老爸可是‘东鼎泰’的老板,在全国超300家连锁餐饮,识相的赶紧给他下跪道歉!”
牧昭摸了一把被砸的后脑勺,掌纹里有斑驳红色。
目露凶光,“道歉可不管用,老子今天要他开瓢!”
节骨眼上,“呵呵。”
轻飘飘的声音从管易身后的黑暗中传来。
“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开馆子的,在靳家人面前耀武扬威了?”
听到这个声音,叶熹头皮瞬间就麻了。
是靳萧然的堂叔。
谁都没注意靳丞宴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他站在阴影中,挺拔的轮廓像一只蛰伏在黑暗中,虎视眈眈的豹子。
唯有手杖上的狮头,在路灯折射下发出金属冷光。
两个纨绔再次听到“靳家”二字,神经紧绷起来。
李子仁是个人精,他偷瞄了一眼靳丞宴手里的手杖。
悄声对牧昭说:“牧哥,我好像听说代表靳家二爷的标志,是一根狮头手杖。”
他拱拱牧昭的肩,“你……你看,像不像那人手里拿的?”
牧昭按着头上的伤口,已经忘了疼。
心里明明忐忑得像打鼓,还嘴硬,“我又没见过他,谁知道真的假的,在这里装个鸡毛。”
管易视线掠过这两个阿呆和阿瓜,对叶熹做了个请的姿势。
恭敬道:“靳太太请上车,接下来的事交给我吧。”
叶熹求之不得,马上照做。
听到管易叫叶熹“靳太太”。
牧昭和李子仁的瞳孔猛缩。
这才意识到他们好像真闯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