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蜷缩在审讯室的角落，双手抱头，身体微微颤抖，眼中满是绝望与不甘，仿佛一头被困的野兽，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李国瑞还想再次扑向潘思虎，旁边新来吴传金轻轻的对他说：“李队长，杀猪启用宰牛刀，这点小事，你就交给弟兄们吧。”
李国瑞会意，他知道如果真的打出毛病，那麻烦可就大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眼神中的怒火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决绝。
他缓缓放下紧握的拳头，转身走向审讯室的桌子旁，拿起一杯凉水，狠狠地灌了一口，水珠沿着他的下巴滑落，滴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瞪了潘思虎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小子，给我等着。”
随后，他挥了挥手，示意身旁的吴传金与另外一名警察上前，将潘思虎从地上拽起，像拖死狗一样拖出了审讯室，留下潘思虎一路的哀嚎和挣扎，以及空气中弥漫的紧张与不甘。
潘思虎好像知道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也是公安局常规操作，他听说过，那个厉害，那可他不想享受。
他惊恐的大声喊叫，“李队长，我错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以后一定听话，绝不再犯！”
潘思虎的声音在空旷的审讯室走廊内回荡，带着几分哭腔和绝望。刚才的那嚣张气焰已经荡然无存了。
李国瑞看到潘思虎这样，也想着赶快结案，那边调查组还在等着呢。
“带回来。”李国瑞大声喝道。
吴传金与另外一名警察又把潘思虎带了回来。
“队长，你真仁慈，不舍得让弟兄们练练手。”
潘思虎听的清楚。他的双手被紧紧铐在背后，身体因恐惧而不停颤抖。
潘思虎又重新回到审讯室，审讯室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他原来嚣张的脸现在布满了恐惧与哀求，嘴角微微抽搐，眼神空洞而无助。
他低垂着头，仿佛一只斗败的公鸡，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嚣张与跋扈，只剩下无尽的悔恨与绝望。
“潘思虎。”李国瑞厉声喝道。
潘思虎身体有点发抖。他原来想着把县长名号拿出来，李国瑞还不给吓着，然而，没有想到李国瑞不吃这一套。潘思虎意识到风向变了，上头的人可能要放弃他了。
“你把怎样安排人拦截吴爽的事如实招来。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不瞒你说，他们已经承认了。你要老老实实的说来，否则，落个不配合调查的结果，那你的罪行就更大了。”
“好的，我如实地说。”到了一步，潘思虎的思想已经崩溃了。
难怪他给潘思源打电话没有接，原来就是他二哥也受到调查了。
潘思虎这才意识到上头不再保他了，他这个卒子被舍弃了。难道出来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