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姜时苒毫不避讳的样子,男人觉得有些新奇。
在这种地方,大部分人看见他,都会立即避开视线跑走,最多也就是暗戳戳的打量,好像看他一眼就会给自己带来灾难。
该说姜时苒缺根筋吗?
不仅不避开他,反而还跟他做起了生意。
“我叫司征,很荣幸见到您。”
“你知道我?”姜时苒挑眉。
司征点头,烟灰色的眸子里染上笑意:“这座庄园的女主人只有一位。”
姜时苒将巴斯克蛋糕放到一边,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既然你认识我,那交代吧。”
司征不解:“嗯?”
姜时苒抬眸打量司征,端出一副正宫的架势:“说吧,傅寒声把你养在这里多长时间了?给你花了多少钱?”
“他给你的钱都是我们两个的婚姻共同财产,你知道么?”
他爷爷的,傅寒声那小子居然用她的遗产钱包男小三!
哈哈哈哈!
赔偿,必须赔偿!
人证都已经在这儿了,她肯定要傅寒声赔她精神损失费。
司征:“……”
他无奈地摇摇头,“抱歉,是我忘了自我介绍。”
“我是负责三楼花房的园艺师,偶尔做一些手工艺活。”
姜时苒一脸狐疑。
明显不信。
谁家园艺师这么好看……
好吧,有点以貌取人了。
不过当园艺师肯定是要晒太阳的,她抬头看看头顶玻璃后方毒辣的太阳,又看看司征白皙细腻的皮肤。
骗鬼呢?
司征说了句很容易挨揍的解释:“我冷白皮,晒不黑。”
顿了顿。
补充:“就算晒黑了,一晚上就养回来了。”
姜时苒:“……”
司征站起身,朝自己刚刚来的方向走了几步,向姜时苒展示地上的花土和工具。
“看,这些是准备换土的东西。”
姜时苒这才勉强相信。
“好吧,误会你了。”姜时苒敢作敢当,“我跟你说对不起。”
司征点点头,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
“没关系。”
他长得好看,笑起来更是如同和煦的春风一般,让姜时苒眼前一亮又一亮。
该说不说的,傅寒声这个花匠挑得是真帅啊。
正有些出神,手机上突然打进来一个电话。
接起来,赵阿姨着急的声音就透过听筒传了过来:“太太,你怎么去玻璃花房那边了?先生刚才突然回来,有人跟他说你去了三楼,他现在已经在过去的路上了!”
“那个地方除了先生自己,谁都不让进的啊!”
姜时苒一愣,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上楼时候无意间瞥见的一楼花匠的笑容。
她好像被人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