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忍者,他最瞧不起这种没用的家伙。
二话不说。
他径直走到石川树面前,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鲜血混着两颗断牙从石川树口中飞出。
"老实交代!"
"你的同伴是谁?他们去了哪里?"
"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
石川树呆若木鸡。
面对凶神恶煞的通草野饵人和四周虎视眈眈的雾隐忍者,
他在木叶时的雄心壮志瞬间烟消云散,立刻将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
要不是雾隐没兴趣,
恐怕连他三岁尿床、五岁偷看邻居洗澡的糗事都会说出来。
通草野饵人听完,随意摆了摆手。
一名忍者立即掏出苦无上前。
石川树惊恐万分:
"我都招了,为什么还要杀我?"
"饶命!"
动手的雾隐忍者看向通草野饵人。
虽然鄙视这种叛徒,但处置权在通草野饵人手中。
通草野饵人冷笑:
"留这种废物木叶下忍有什么用?"
"雾隐不需要垃圾。"
"解决掉。"
石川树彻底懵了。
这和他想的不一样。
他连村子都敢背叛,为何还要犹豫?
此刻,悔意如潮水般涌来。
回顾短暂的一生,他想起了那几个从未正眼瞧过的队友。
曾经愤恨不平,自视甚高。
可暴雨倾盆时,才看清谁在淋雨。
那些被他轻视的队友,如今安然无恙,而自己却濒临死亡。
他开始假设——如果当初放下傲慢,与大家真诚相处,不那么狂妄自大,甚至刚才选择跟随工藤信离开,结局是否会不同?
可惜,太迟了!
未等他想明白,雾隐忍者的苦无已划破他的喉咙。
鲜血喷涌,呼吸停滞,视线逐渐模糊。
他死了。
死得毫无价值。
事实上,他的死亡早已注定。
从背离队伍、与队友产生隔阂、激怒所有人的那一刻起,他就该死了。
区别不过是时间早晚。
除非,他拥有逆天的实力。
然而,现实残酷。
强如宇智波一族,在得罪木叶所有家族后,最终也难逃灭族之祸。
他一个无依无靠的平民忍者,凭什么例外?
所以,他必死无疑。
雾隐众人对他的死亡漠不关心,目光齐刷刷转向领队的通草野饵人。
“奈良?宇智波?”
“看来我们那支小队死得不冤。”
“留三支小队对付木叶第七小队,再配一名感知忍者协助。”
“其余人全力进攻木叶前线营地。”
“向基地发送总攻信号——既然行踪暴露,就不能给木叶喘息之机。”
命令下达,行动开始。
通草野饵人一声令下,雾隐的 ** 骤然升空,在夜空中炸开刺目的光芒。
雾隐忍者不再隐匿行踪,如潮水般涌向木叶前线营地。
留下的三支小队则在感知忍者的指引下,迅速锁定宇智波源等人的踪迹,紧追不舍。
……
前线大营内,宫本幸江独坐帐中,目光紧锁墙上的地图。
他眉头紧锁,神色凝重,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作为首次担任前线总指挥的平民忍者,他深知肩上责任重大,丝毫不敢懈怠。即便已是深夜,他仍辗转难眠,唯恐决策失误。
这次机会来之不易,他不敢奢求建功,只求稳妥撑到木叶援军抵达,便可功成身退。
若能借此跻身木叶高层,便是他毕生所求。
然而,他并不知晓——自己注定失败。
真正的立功机会,怎会落在一个毫无背景的平民忍者头上?
他不过是木叶高层选中的替罪羊。
木叶早已通过情报获悉雾隐的宣战,却因其他战线吃紧,无法抽调精锐,只得派他率领一群炮灰硬撑。
木叶从未指望他们能抵挡雾隐,只求拖延时间,等待真正的强者驰援。
至于结局?
若他战死,一切作罢;若侥幸生还,失败的责任仍将压在他的肩上。
平民出身,又非火影嫡系,注定与高层无缘。
就在他沉思之际,一名忍者匆忙闯入。
宫本幸江眉头微皱,正要发作时,那名忍者抢先出声。
"上忍大人!"
"发现最高级别红色警报。"
"信号源确认来自二十七号哨所!"
宫本闻言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终于来了!
他明白真正的考验此刻已然降临。
顾不得理会眼前的忍者,他快步冲出营帐,抬眼便望见天际高悬的赤色 ** 。
男人面色骤变。
这是最危急的示警,意味着事态已到千钧一发之际。
可他想不明白——
究竟发生了什么,竟要动用红色警报?
正思索间,第二枚 ** 突然划破长空。
但这枚紫色 ** ,绝非木叶所有。
只可能是雾隐!
宫本再不迟疑,立即高声喝令:
"全员戒备!"
"医疗班立即撤离,第三大队负责护送。"
"其余人随我迎敌!"
命令下达的瞬间,整个营地顿时沸腾。
刺耳的警报声响彻云霄,无论是巡逻队还是休整中的忍者,全都迅速行动起来。
约莫半小时后。
木叶的防御阵型尚未完全成型,二十余名雾隐忍者已然杀至。
只见他们同时结印,齐声喝道:
"水遁·雾隐之术!"
转瞬间。
浓密的白雾从雾隐忍者口中喷涌而出,顷刻间笼罩了整个木叶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