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毫无作用。
他感觉自己不是在看数据，而是在见证历史。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砰”的一声，粗暴地推开！
地中海发型的主编，连门都来不及敲，像一头发情的公牛，端着个保温杯就冲了进来！
他的发型虽然冷静，但表情却激动得满脸通红！
“吹雪！数据！数据我看到了！”他一把抓住吹雪的肩膀，疯狂地摇晃着，“破万了！这么快首订就破万了！”
“是……是的主编。”吹雪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被摇散架了。
主编松开他，激动地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最后，他停下来，对着整个编辑部，下达了一连串的“最高指令”！
“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动起来！”
“技术部！立刻！马上！给我去后台加开服务器！保证《斗破》的阅读通道绝对流畅！”
“要是敢卡一下，你们这个月的奖金都别想要了！”
“运营部！网站所有最好的推荐位！全部给我换成《斗破苍穹》！”
“首页的APP开屏大封推！PC端的超级横幅广告！全给我安排上！24小时轮播！不要怕花钱！”
“宣传部！给我联系所有能联系到的媒体渠道！把‘新人王横空出世，一小时首订破万，创造网文历史’这个新闻！给我炒上天！我要让所有看小说的人，今天都必须知道《斗破苍穹》这本书！”
整个编辑部，如同被注入了一针强心剂，瞬间就动了起来！
电话声、键盘敲击声、讨论声……
所有的人，都围绕着同一本书，疯狂地运转着！
……
而在编辑部已经乱成一锅粥，甚至不亚于交易所时。
陆行舟，这个缔造了一切的人，却平静得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
他上完下午的课，去食堂吃了顿饭，甚至还有心情，悠闲地又码了一章存稿。
直到晚自习的课间，他才不急不缓地，登录了那个已经快被消息淹没的扣扣。
他刚一上线，吹雪的头像就疯狂地闪动了起来。
【吹雪】：大佬！祖宗！您可算上线了！！！【跪拜.gif】
【吹雪】：您看到了吗？首订破万了啊！您……您创造了我们网站，乃至整个网文界的新人首订记录！您不是人！您是神！！！
看着屏幕上那一大串充满了“朝圣”意味的文字，和那一连串堪称“颠三倒四”的表情包。
陆行舟只是平静地，回了四个字。
【知道了，常规操作。】
“……”
屏幕那头的吹雪，看到这四个字，彻底懵逼了。
——常规操作？！
——哥！祖宗！这还叫常规操作？！
——您这是想上天吗？！
他感觉自己和这位大佬，根本就不在一个次元里。
就在吹雪还在“怀疑人生”时。
陆行舟的下一句话，又发了过来。
【吹雪，帮我联系一下，你们网站精通游戏版权和动漫改编的负责人。我有些新的想法，想跟他们聊聊。】
“！”
吹雪看到这句话，再次懵在了原地。
——不是……
——别人上架第一天，都在为首订数据狂欢，或者是在担心后续成绩会不会崩。
——您……您他妈已经开始布局“IP全版权运营”了？！
吹雪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签下的，可能不仅仅是一本神书那么简单。
而是一个……即将颠覆整个行业的商业帝国雏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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