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意地看着他说到最后一句时，洛未央骤然瞪大的双眸。
司妄宴收紧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将她更深地嵌入自己冰冷的怀抱。
那力道，彷佛要将洛未央揉碎，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你不说，我就把那个叫系统的东西逮出来，好好审问。”
司妄宴的微笑残忍而不带温度：“既然我都逮得了它第一次，我就不信，逮不了第二次！”
系统也听到了司妄宴的威胁，颤声对洛未央哭道：【宿主……呜！
他恐吓我！】
【我跟宿主不一样，司妄宴偏爱宿主，什么都会为宿主考虑。】
【就算知道可能被宿主欺骗，他至今也没有伤过宿主。】
【但是，我就不一定了，我只是区区系统啊宿主呜呜呜……】
洛未央代入系统的脚色，也头皮发麻。
她搭上司妄宴的手臂，稍微用了点力：“你别这样！它是无辜的！”
说白了，系统也不过就是个牛马，负责执行命令。
实际让洛未央执行任务的，还是系统背后的体系。
更重要的是，洛未央也确实从他们手上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双方公平且公正的交易。
虽然后续售后的万界恋综实在让她出人意料，但，洛未央也不是半点好处都没拿的。
所以，洛未央忍下心中那些激荡，用还发颤的声音，去阻止司妄宴。
“那不是系统自作主张的，你别欺负它！”
她说着，却发现司妄宴静静盯着她，盯了许久，盯到洛未央心底都有些发毛。
“怎、怎么了……”
怎么用那种眼神看她？
司妄宴裂开一个诡异的笑。
“所以，你承认了？”
他的手指往前，去勾住洛未央洛在身前的一缕长发。
“承认，你就是我的霜霜？”
洛未央无奈。
她别开眼神，即便已经被猜到，但她心里还是很抵触去承认。
偏偏再不承认，还不知道司妄宴要怎么发疯。
洛未央实在无奈。
而司妄宴把她的沉默当成默认，他表情欣喜，用鼻尖去蹭洛未央颈项。
“那你希望往后我怎么喊你？还是霜霜？或者，未央？”
洛未央。
对司妄宴而言虽然是陌生的名字，但是只要那名字呼喊的人是他心之所向，那他就半点也不觉得陌生。
“就叫未央吧……那才是我的真名。”
洛未央越说，声音越低。
而她此话，也间接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这让司妄宴狂喜。
而洛未央不瞒了，索性也与他提出条件。
她抬手，挡住司妄宴还继续朝她身上嗅来的坚挺鼻子：“你想知道哪些，都可以问我，我能解答，前提是，我有个条件。”
“你说。”
被洛未央伸手按住，司妄宴也不生气。
他垂眸看着她，眼神似是癫狂与欣喜交织。
然后轻抬下颔，让自己的唇，印在洛未央掌心。
说话时也很故意，就以这么贴着她掌中的形式开口。
司妄宴每说一个字，他的唇就会擦过洛未央肌肤。
一张一合，犹如轻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