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为之前在A班造谣沐柚妤同学打人，扰乱课堂秩序的行为道歉。”冷月玥声音发颤，目光下意识扫过前排。
平常应该坐江凉锦身边的顾星楠和郁辞都不在。
只能看见江凉锦坐在主位微侧着头，双眸看向身旁的少女，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
“……我还不该纠缠顾星楠同学，不该以婚约为借口，对他进行骚扰。”
说到这里，冷月玥的声音突然卡住。
她抬头就瞥见台下冷月悠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眶瞬间红了。
来之前父亲警告过她，要是再搞砸，就把她赶出冷家！
想到这，她恶狠狠瞪了冷月悠一眼。
美甲狠狠掐了下掌心，才强迫自己继续。
“更不该对江凉锦同学出言不逊，也不该霸凌莫颂同学……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冷月玥红着眼眶抬头，恰好对上第一排沐柚妤的视线。
可少女只是漫不经心地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冲她敷衍地勾了勾唇角，就又低下头。
沐柚妤不懂她干嘛一直抬头，看来看去的。
她转而和江凉锦玩起了小游戏。
冷月玥屈辱道：“为了恳请各位学生和老师原谅，我从今天开始会退学！”
才深深鞠了一躬。
台下嘘声一片。
毕竟之前好几个和顾星楠说过话的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都被冷月玥警告过。
“咦——”
“说得好！再说一遍！”
“好！”
A班众人也开口了。
“没看到你的诚意啊，我作为学生是不会原谅你的！”
“哇，第一次见宴会厅有退学演讲的呢！长见识了。”
“怎么不磕个头？”
夏朝易故意拔高声音：“没诚意就下去吧！礼服是租的吧？别在这丢人了！”
冷月悠意外，这礼服确实是冷月玥租的。
白筠却惊讶抬头，关注点完全不一样，“她还霸凌了人？”
还是莫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