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夕墨出了门,便躲入了旁边的斋房。
今日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上香的香客并不多,多数房间都空着。
她刚关好门,陆夕柔就慌慌张张的从门外走进来。
一个僧人迎上前。
“姑娘可是在此订房,准备留下吃斋饭的?”
陆依柔点了点头,欣喜的问:“盛小侯爷可在?”
僧人朝秦文琅进去的房间指了指。
“在那边。”
昨日来的人说会有个姓盛的过来,僧人便如实回答了。
陆依柔并未怀疑,推门便走了进去。
秦文琅正等的着急,看到进来个人,还以为是陆夕墨,伸手就把她抱住了。
陆依柔当他是盛湳,并没敢声张,嘤咛一声,窝在秦文琅的怀中,嘴唇已凑了上去。
秦文琅愣了一下,难不成陆夕墨喜欢的是自己,想到她笑起来的模样,心里莫名狂跳了一下。
平心而论,陆夕墨生的并不难看,甚至比陆依柔还要美上几分,秦文琅也只是人云亦云,跟着起哄骂她罢了,如今软玉温香在抱,不由也心猿意马。
陆依柔想的却是尽快生米煮成熟饭,只有如此,她才能早日嫁入侯府,手大胆的深入秦文琅的衣襟中。
面对如此撩拨,秦文琅哪里能忍的住,立即将她按在了禅床上,狠狠的亲了上去。
心道,陆夕墨,你可别怪我,是你先勾引我的。
两人正亲的不知天地为何物,房门忽然被人推开,陆夫人气冲冲的走了起来,身后还跟着陆相爷以及送斋饭的两个小僧。
正午的阳光从窗边泄入,陆依柔这才看清抱着自己的是秦文琅,此时两人都衣衫不整,不由尖叫了一声,慌忙掩上衣襟。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秦文琅也吓了一跳。
“为何是你?”
陆夫人也蒙了,陆夕墨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相爷却是脸色发青,他快步走入禅房之内,照着陆依柔就是一记大耳光。
“孽障,陆家的人都被你丢光了,还有你,秦文琅!”
陆相爷不偏不向,一巴掌抽在秦文琅的脸上,秦文琅手无缚鸡之力,顿被打翻在地。
“相爷……相爷饶命。”
“你竟敢做出如此丑事,若非你是秦通的儿子,我定一剑劈了你,马上给我滚。”
陆相爷气得声音发颤,他为官数十载,清名远播如朗月昭昭,于私德上更是无可指摘,却出了如此丑事,当真是家门不幸。
“来人,把陆依柔给我抓回去。”
陆依柔一脸蒙圈,求助的看向了陆夫人。
“娘,救我。”
陆夫人忙道:“老爷莫要生气,这件事兴许另有隐情。”
“事实都已经摆在这了,还有什么隐情,带回去。”
陆相爷说完就气冲冲地出了门。
陆夫人也不敢多言,他们走后,陆夕墨才从房间里走出来,却听有人说道:“想不到陆小姐竟是一个下棋的好手。”
陆夕墨回过头,一人从西侧榆树后走出,看她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