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笑呵呵的说道:“温衡如今只是一介平民,且本就不受宠,老相爷何必把陆大小姐的一辈子搭在他的身上。”
陆依柔就站在门外,听到这话,差点咬碎牙齿。
从前的陆夕墨就是一坨臭狗屎,为何忽然人人争抢,难道她陆依柔就这般拿不出手吗?
感情秦府想娶她,只是顺手而已?
她越想越恨,不由快步进屋。
“既然秦府瞧不上我,我也不必嫁过去受气,爹,这门亲事不成也罢。”
陆相爷正生着气,看到她,火顿时冒了出来。
“你进来干什么,大人说话,岂有你插嘴的余地,还不给我出去!”
秦尚书本来就觉得她轻浮,听到这话,立即说道:“既然陆小姐不愿意,秦府也不敢强求,老夫这就告辞了。”
秦尚书躬身一礼,快步走出,生怕走慢一步,被陆相爷拦住。
“你给我站住!”
陆相爷追出门,秦尚书已经没了影,气的他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这下子好了,陆依柔再想嫁都难了。
总不能他舔着脸,亲自上门去秦家求娶。
陆相爷越想越生气,只觉陆依柔一无是处,还惯会惹事,那条蛇,说不定与她有关。
“来人,去蛇市看看,最近有没有人买银环蛇。”
陆相爷气急败坏之际,温太师也同样脸色阴鸷。
到底是谁,传出这样的谣言?
难道有人知道安贵妃的身份?
他想到了温衡,又觉得没这可能。
当日他移花接木,将安贵妃以荆州县令之女的身份送入皇宫,为的便是能靠她平步青云。
安贵妃功夫了得,果然不负所望,所知这件事之人,都已被他灭了口,为何还能传出这样的消息。
一旦皇上真的信了,必然会让人彻查,他的荣华富贵,也要跟着到头了。
昨日他入宫,哭诉一番,皇上到是未说什么,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就无人能知了。
温太师越想越觉惶恐,忽地想到了韩放,心头不由跳了一下。
他派人调查此事,那几个孩子说,教他们唱歌谣的是个三十几岁的男子,岂不正与韩放的年龄相对了。
他让韩放去抓温衡,却无功而返,说温衡与许老元帅在一起,不方便动手,这其中水分甚多,许怀安总不会一直跟着温衡,分明就是借口。
更何况温衡武功高强,高来高去,探到点什么消息,倒也不奇怪。
此人已经不能再留了。
他叫来一个亲信,低低的耳语了几句,将一个小药瓶交给了他。
此药性慢,却能让人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合适的很。
温太师冷笑了一声,能不能过去这个难关,只看安妃的手段了。
温太师思量之际,安妃正跪在御书房与皇上哭诉。
“臣妾也听到了那两句谶语,定是有人嫉妒臣妾,才这般编排,皇上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皇上道:“起来吧,民间传言并不可信,朕并没有怪罪于你。”
听这语气,便不像是高兴的样子。
安贵妃正要再说,皇上已站了起来。
“朕还有事,你跪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