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铁柱说:“不能助长她的歪风邪气。”
苏爱绣很想说,这人早已经学坏了,下人粗梅经常能看到家门口有两个小混混来找荷苞,每次碰头都躲躲闪闪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
苏爱绣说:“这个时候要是闹起来,爹娘不得休息,四邻也会受到惊扰,此事就作罢吧!就当那对耳坠子送给她好。只是再有几日太子成婚,我想把那对耳坠子卖了,准备一份薄礼,我们总不能空手去吧!”
程铁柱说:“那些事情你不必须操心,我想办法。”
苏爱绣说:“要不,明日我再跟婆婆张张口?”
“别去碰钉子了,我娘爱财如命,那银子她谁也不会给的。”
第二日,信禾跑进来喊苏爱绣,“娘,奶奶拉了,快去给她换床单吧!”
苏爱绣顶着一张惨白的脸爬了起来,“好!”
屋子里面只有刘大兰一人,见来的人是苏爱绣,便问,“荷苞呢?”
“小妹,早上就出门了!”苏爱绣心里想的是,这人就别指着了,指不上的。
刘大兰问,“这人怎么又出门了!”
苏爱绣说:“娘,这事本来不想跟你说的,但你问到这里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跟您说说。娘,你找机会说说荷苞吧!昨天晚上,我收拾东西,发现丢了一对耳坠子,我东西不多,那对耳坠子算是比较值钱的了。两月前,我去滂亲王府为荷苞求药,是万夫人送我的,本想着把那对耳坠子卖了,准备一份薄礼作为太子的成亲礼,现在看是泡汤了。”
“你的意思是荷苞拿了你的东西!”
“娘,我也是猜测,并没有亲眼见到,还希望娘能帮我问问,不过她早上就出门了,这个时辰还没回来,估计那对耳坠子早就被她卖了,现在指不定跟谁吃喝玩乐呢!”
刘大兰闷闷不乐好一会儿,她不喜欢听苏爱绣说荷苞的坏话,这会儿人已经变的不耐烦了,“荷苞在城里也不认识人,她能跟谁吃喝玩乐。”
苏爱绣看出她婆婆不喜欢听她说话了,可她也是为了荷苞好,“娘我知道您偏心荷苞,但是有些话我不得不说,荷苞不知道从哪里认识了两个小流氓,没事就在咱家的大门口转悠,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那两个人一看就不是好人,您还是不要让荷苞同他们接触了,损失点银子是小,坏了名声是大。”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娘,已经有些日子了,铁柱从末春县回来,那两个小混混就出现在了咱家门口,粗梅多次在门口遇到那二人,皆是鬼鬼祟祟,儿媳知道后忧心忡忡,又不敢对铁柱说,铁柱知道肯定要动手打荷苞,还希望娘能跟小妹妹说说,那二人不伦不类,一看就是街头混混,小妹不宜与他们结交!”
晚上刘大兰的屋子里面就传出了争执声,荷苞的声音显然远远盖过了刘大兰,吵完架的荷苞直奔大门而去,正好撞见回家的程铁柱,才把这人给拉回来,不然这人又要离家出走了。
翌日,苏爱绣去给刘大兰送药,“娘,喝药吧!”
刘大兰问苏爱绣:“一上午都未见荷苞,她人呢,没在家吗?”
苏爱绣模棱两可的说:“没看见,不知道这人在不在家,要不我去她房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