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到哪儿都混不出个名堂(2 / 2)

“姐,你辞工和离婚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受欺负了?”

陆时淮正琢磨搭配什么颜色的衣服、怎么围更好看,一听这话当即忘了什么围巾,抬头看向陆时瑜。

陆时冶乖乖说了声‘谢谢姐姐’后,仔细叠好棕色围巾,同样皱起眉头,扭过了头,等待姐姐的回答。

陆时瑜解下白色针织开衫放在板凳上,平静地道:

“不就那么回事,我都摆平了,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别提那些晦气事。

时均,你们三个去服务社买只鸭子来,回来的时候到门口拔点葱、蒜苗和韭菜。

我带了辣椒、小虾干和腊肉过来,等会儿炒个鸭肉,再炒个蒜苗腊肉,韭菜小虾米和葱煎蛋。”

陆时均挠头:“啊?这不好吧,门口那菜是邓嫂种的,要不我都到服务社买。

服务社里有个原本在我手底下当兵,后来转后勤的,我买只鸭子,让他搭两根葱。”

陆时瑜扫他一眼:“随你,但回来时一定要拔点菜。”

陆时均本来还想问问为啥,被姐姐的眼神一扫,当即不敢吭声,带着两个冤种弟弟悻悻出了门。

走出家门后,三个人同时冷下脸,没有搭理另外两人,埋头走向服务社。

陆时均人缘好,时不时就有人和他打招呼。

“围巾?嘿嘿,俺姐亲手织的,中不中?”

“俺姐来了啊,你想去看看?那可不成,俺姐又不是马戏团的猴子,还能给你看?滚一边儿去!”

陆时淮脑子里都是姐姐离婚的事,再听陆时均全当没这回事,用一口难听的口音和路上撞见的人炫耀脖子上的围巾,不由得面露不耐烦。

陆时均哪来的脸打他?

十六岁参军,一去就是好几年。

只往家里寄钱,不往家里打电话,过年都没回家。

直到姐姐结婚当天才回了一次家,还没到一个小时,又急匆匆坐火车离开。

论起谁对姐姐不上心,他陆时均才是头一个!

陆时瑜换了身厚点的衣服,到厨房起了火,见灶上的锅和勺都是崭新的,就知道陆时均三人从没下过厨。

厨房有条烟道连接屋里的火炕,另一边是砌墙了一半的淋浴间。

陆时瑜以前听时均说过,东北这边都是洗大澡堂的,每处平房没有专门的房间拿来洗澡。

这处修了一半的淋浴间,显然是陆时均三天前接到电话后,临时打报告请人修的。

陆时瑜看着看着,忍不住露出笑容。

还算有心。

“邓嫂子,我忘买韭菜了,家里急着用,从你菜地里摘一把哈。”

陆时均糙着嗓子在门口嚷嚷道。

同一时间,陆时淮和陆时冶一人提着一样肉,推门进了屋。

“哎,你地里的菜都送我?这多不好意思,我拿一把韭菜就成。”

陆时瑜、陆时淮、陆时冶:“……”

陆时均拿着薅的韭菜进屋,顺手关上门,呼出一口热气:

“嗐,邓嫂也太热情了,还说要把菜地里的菜都送我,我哪吃得了那么多。

姐,你看这点韭菜够不够?不够我再去薅点,邓嫂子都说了,随便薅。”

陆时淮开始怀疑陆时均听不懂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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