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十三家里没有丹炉,只能用家里的陶罐代替;引火材料用的是晒干的干草;原料方面,他从院子里的黑麦草中挑选了最鲜嫩的,晒干后用来补气;又去后山采了些野菊花,用来除菌;还从家里的储物间找出些去年剩下的山楂果,用来补充微量元素。
一切准备就绪,祝十三把陶罐放在灶台上,点燃干草,按照炼丹诀中 “巽位生火、兑位凝水” 的口诀,开始控制火候。他运转体内的气,顺着指尖注入火焰,试图控制火焰的大小。可第一次炼丹,他没掌握好火候,火焰太大,没一会儿陶罐就被烧裂了,里面的原料也化为灰烬。
“怎么会这样?” 祝十三看着烧焦的陶罐,心里有些失落。这时,胸口的平安扣突然发烫,像是在提醒他什么。他静下心来,仔细回忆炼丹诀中的记载,才发现是火候过旺导致的失败。
他重新准备原料,这次把干草换成了松针 —— 松针燃烧时火焰更稳,不容易烧旺。他再次点燃松针,运转气控制火候,同时减少了野菊花的用量,因为野菊花易燃,用量过多容易导致原料烧糊。
这次,祝十三格外小心,眼睛紧紧盯着火焰和陶罐,手里的气随着火候的变化不断调整。过了约莫半个时辰,陶罐里传来 “咕嘟” 的声响,接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飘了出来。他知道,这是丹丸快要成型的迹象。
又过了一会儿,他关掉火候,小心翼翼地打开陶罐 —— 里面躺着三粒褐色的丹丸,大小均匀,泛着淡淡的光泽。丹丸成型的瞬间,胸口的平安扣闪了一下青光,像是在确认 “丹成”。
“成功了!” 祝十三激动得差点喊出声,赶紧把丹丸收起来,藏在贴身的口袋里。— 要是没有平安扣的提醒,他恐怕还得失败好几次。
第二天一早,祝十三就带着丹丸去了刘老栓的果园。刘老栓已经在果园里等着了,见祝十三来了,赶紧迎上去:“怎么样?有办法了吗?” 祝十三点点头,拿出丹丸,说:“刘叔,我把这丹丸碾碎溶于水中,浇在病树根部,应该能治好树的病。”
刘老栓看着褐色的丹丸,满脸怀疑:“这玩意儿能行吗?别把树浇死了。” 祝十三没解释,只是找了个水桶,装满河水,把丹丸碾碎放进去,搅拌均匀后,用小瓢一勺一勺地浇在病树根部。刘老栓全程盯着,嘴里不停地念叨:“要是树死了,你可得赔我。”
浇完所有病树,祝十三对刘老栓说:“刘叔,您等明天再来看,要是叶子不继续掉,就说明有效果了。” 刘老栓点了点头,还是有些不放心。
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刘老栓就急匆匆地跑到祝家,手里提着满满一篮红透的苹果,脸上满是笑容,跟之前的态度判若两人。“十三!树活了!树真的活了!” 他一进门就喊,“昨天浇了你的丹丸,今天早上我去看,叶子不掉了,褐色的斑也淡了,小果子也长圆了!我真是太谢谢你了!”
刘老栓说着,把苹果往桌上一放,又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塞到祝十三手里:“这是我答应给你的钱,你可一定要收下!之前我说话冲,你别往心里去,我给你道歉!”
祝十三赶紧把钱推回去:“刘叔,钱我不能收,都是乡里乡亲的,树活了就好。这些苹果我收下,就当是您的心意了。” 刘老栓还想坚持,可祝十三态度坚决,他只好把钱收回去,一个劲地说:“以后你家要是有啥需要帮忙的,尽管跟我说,我肯定不含糊!”
看着刘老栓高兴地离开,祝十三心里也满是成就感。他知道,这次炼丹成功只是一个开始,以后他还能用炼丹术帮更多的乡亲解决庄稼的难题。只是他也意识到,炼丹术消耗的气比植药术和御兽术都多,昨天炼完丹后,他打坐修炼了两小时练体诀才恢复过来。以后他得更加努力地修炼练体诀,提升气的储备,才能更好地运用这些术法。
晚上吃饭时,陈桂兰发现祝十三房间的垃圾桶里有烧焦的陶罐碎片,疑惑地问:“十三,你在屋里烧啥呢?怎么有陶罐碎片?” 祝十三心里一惊,赶紧说:“妈,没烧啥,就是昨天烤红薯不小心把陶罐烧裂了,我扔了。” 陈桂兰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没再追问。
祝升福看在眼里,却没说话,只是私下对陈桂兰说:“我总觉得十三这孩子藏着事,他的那些本事,怕是跟胸口的玉扣有关。你以后多留意着点,别让他出事。” 陈桂兰点了点头,心里也有些担心,可看着儿子越来越能干,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而祝十三还不知道父母的疑虑,他正盘算着明天去看看刘老栓家的苹果树,确认一下丹丸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