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抬起头,露出开心的笑容:“嗯,谢谢惠阿姨。”
疾风看了看东野真敦实的身体,在心里默默吐槽:“我也想啊,但奈何身体不允许。”
东野真也不知道疾风老哥是怎么搞的,实力倒是提升不少,就是不长肉,难道日常开着透遁去女澡堂?
也不对,这哥们现在还没有那种神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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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众人分别。
东野惠看着止水的背影,小声道:“其实每一次战争,宇智波的牺牲都挺大的,但好像从来没有人宣传过这些,村子也总是在兵力不够的时候才会让他们上战场,不知道为什么和村子之间搞成这样。”
忍者是个处处讲究保密意识的职业,忍村更是如此,宇智波和村子的恩恩怨怨,包括宇智波斑的和千手柱间最后的那一战,都被列为了机密。
东野家只是平民家族,哪里会知道个中曲折。
“怎么,妈妈你想知道原因吗?”
东野惠有些意外:“难道你知道?这可不是你这种年龄能了解的事情。”
“因为恐惧,当权者最害怕的就是控制不了的力量,有人害怕再出现一个宇智波斑,因为木叶已经没有忍者之神了。”
东野惠原以为自己生出来的儿子只是早熟,但她突然发现了解的还不够,随即又感觉到丝丝的害怕,不自然的左右看了看。
“真,你这话可一点都不符合火之意志啊,以后不要再说了。”
“放心吧,妈妈,没人偷听,不过也请你以后不要在外面讨论这种事情,在家也不行,会惹麻烦的。”
“啊咧,你倒是教训起我来了,好吧好吧,我知道啦。”
“那么接下来,是回家吗?”
“不,你跟我来。”
东野惠带着东野真去花店买了几束花,随后一起去了位于后山的木叶墓地。
两人在不相邻的两个墓地上分别放了一束鲜花。
这里埋葬的都是为木叶而殉职的忍者,他们的名字都刻在了慰灵碑上,包括东野真的爷爷和大伯。
普通人的墓园不在这里。
火之国每一年的众多节日中,有三个是要祭祖的,所以东野真来这里的次数不算少。
东野惠一边用工具清扫着坟墓上的灰尘,一边道:“你的爷爷死在了一战的末期,你的大伯死在了二战末期。
都是在战争快要结束的时候去世的,你大伯原本是打算战争结束后就结婚,趁着难得的和平时期努力壮大东野家的,结果还是没能躲的过去。
原本看到你长大,又那么聪明,我和你父亲准备给你生个妹妹或弟弟的,结果战争又来了。
东野家的运气似乎总是差了那么点。
现在,你父亲已经去了战场,生死难料,东野家,只有你了,真。”
“妈妈是在担心什么吗?”
“你爸爸和我说过你的实力,你是个真正的天才,儿子,但,如果可以的话,不要学习卡卡西那样提前毕业,安静的在学校多呆几年吧。”
“没问题,但有的时候,这并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如果这场战争过于惨烈,持续时间多几年,让村子的实力损失过重的话,我们这一代,最终还是要上前线的。”
“我知道,也许,这就是忍者永远摆脱不了的宿命吧。”
“宿命吗?或许吧,忍者作为掌握超凡力量的人却甘于沦为工具和武器,那这宿命确实摆脱不了。”
东野惠毕竟是传统的忍者,她不是很理解儿子的话:“忍者,不就是武器吗?千年以来,都是如此。”
“不,妈妈,一直是这样,不代表就是对的,你这叫思想钢印。”
“那么,真,为什么你还要做忍者呢?”
“因为我没经历过,所以想体验一下这个职业的精彩,但不代表我认同忍者的现状是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