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看雨夜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也没多解释。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自从知道了现实世界的情报会被游戏规则抹除后，他就对特勤局的数据库不抱什么希望了。
反倒是眼前这个十级的玩家，或许知道得更多。
“雨夜兄，我还有个问题想请教。”
“凡尘兄客气了，你问！”雨夜不带伞一听他请教，立马又来了精神。
“玩家的武学技能栏，是怎么回事？我听说十级以后会有变化？”
“哈！你可算是问对人了！”雨夜不带伞开始炫耀了起来。
“凡尘兄，我跟你说，十级，对咱们玩家来说，才算是真正游戏的开始！”
“十级之后，系统会奖励你，激活第二个武学技能栏！也就是说，你可以同时学习两本从秘籍里学来的武功了！”
“注意啊，”他特意强调，“是从秘籍里学的！像咱们在武馆里，跟着师父一招一式练的武功，是不占用这个技能栏的！”
张凡心里一动。
不占技能栏？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拜了师，师父教我多少门武功，我都能学？”
“理论上是这样！”雨夜不带伞点了点头，随即又苦笑起来，“但实际上根本不可能。咱们玩家的根骨，实在是太拉胯了！”
“凡尘兄你也知道，根骨不行，演武经验就那么点，学一门都费劲，还想学十门？那得练到猴年马月去。”
“所以啊，对咱们玩家来说，最实在的，就是那两个能从秘籍里直接学会的武学栏。这才是咱们安身立命的根本。”
张凡了然。
这信息太关键了。
也就是说，他去太极门学的【太极剑】，并不会和他已经学会的【幽冥鬼爪】冲突。
这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
“那升级呢？”张凡继续问，“我听说十级以后，后面升级很难了。”
“何止是难，简直是难的很，又变得很鸡肋。”雨夜不带伞撇了撇嘴。
“你想啊，升一级，就给2点自由属性点。可咱们学一本武功呢？就拿赵师叔修炼的三品【奔雷掌】来说，升一级，力量、体力加起来，少说也有六七点属性！要是换成本武馆的镇馆武学，四品【铁砂掌】，那升一级，加个十点八点属性，都跟玩儿一样！”
“你说，是吭哧瘪肚地去杀怪升一级拿2点属性划算，还是老老实实练武功划算？”
雨夜不带伞摊了摊手。
“所以啊，十级以后，就没人去专门练级了。大家都是想方设法地搞秘籍，提升武功等级。那才是实力提升最快的法子。”
张凡彻底明白了。
一条清晰的成长路线，在他脑海里浮现出来。
搞定清河县的麻烦，加入太极门，学习【太极剑】。
然后，就是想办法提升根骨和悟性，疯狂地刷读书的经验。
武功等级，才是这个游戏的核心！
他站起身，对着雨夜不带伞郑重地抱了抱拳。
“多谢雨夜兄解惑，这些情报，对我至关重要。”
“嗨，小事一桩！”雨夜不带伞摆了摆手，心里舒坦了不少，总算是在这位“大人物”面前，找回了点场子。
张凡和雨夜又闲聊了会儿才散场，这次算是彻底的了解县城的局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