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水之欢过后,两人躺在床上,汗水未干,呼吸仍有些急促。
苏婉蓉靠在叶楚胸口,手指轻轻在他胸膛画着圈,轻声说:
“我的暗线查清楚了,这次贪污军饷的幕后主使,其实是魏贤风,不是裴无崖。”
叶楚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
“我已经知道了。来你这儿之前,魏贤风还亲自登门,送了我一份大礼,五十万灵石,外加一堆丹药灵器,说是犒劳我征战辛苦。”
“明摆着就是变相贿赂,我不收,他当场就翻脸,没办法,只能先接下。”
苏婉蓉抬起头,眼里满是担忧:“那你打算怎么办?”
叶楚眼神一冷,声音低沉却斩钉截铁:“我们的战士在前线饿着肚子打仗,他在后方贪得盆满钵满。这种人,死不足惜。”
“我已经下令天察府全面搜集证据,账本、密信、人证,一个都不放过。只要证据确凿,我就直接带人拿他,当场下狱,不给他任何翻身的机会。”
苏婉蓉沉默了几秒,忽然压低声音,神色凝重:“你动手之前,一定要小心一个人,皇太后。”
叶楚眉头一皱:“李玄璟的生母?”
“对。”
苏婉蓉点头,“她才是魏贤风真正的靠山,这些年,魏贤风能稳坐司主之位,雷打不动,全靠她在宫中撑腰。”
“你要动魏贤风,等于是在打皇太后的脸,她不会坐视不管的。”
叶楚冷哼一声,语气不屑:“一个老太婆而已,不足挂齿。现在是女帝时代,后宫就是摆设,她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苏婉蓉却咯咯一笑,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那你可说错了哦。”
她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皇太后虽然是李玄璟的生母,年龄是大了点,但……人家可是个韵味十足的美少妇呢!”
叶楚一愣,眉头挑起:“是吗?我还真没见过。”
苏婉蓉眼中闪过狡黠的光,声音压得更低:“皇太后十二岁进宫,十五岁生下先帝,算起来今年也就五十出头。但她修炼的是《玉凰长春诀》,驻颜有术,看起来顶多三十多岁,皮肤紧致,身段妖娆,举手投足全是成熟女人的风情,连宫里那些年轻妃嫔都比不上她。”
她一边说,一边坏笑着伸手,一把抓住叶楚的关键部位,轻轻捏了捏,媚眼如丝:“你这么厉害,连我都招架不住……肯定能搞定皇太后的,嘻嘻。”
叶楚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激得倒吸一口冷气,随即眯起眼,嘴角扬起一抹危险又玩味的笑: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策反她?”
苏婉蓉靠在他肩上,轻声笑:“不是策反,是让她心甘情愿站在你这边。只要皇太后倒向你,魏贤风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到那时,别说贪污军饷,他连命都保不住。”
叶楚皱了皱眉,忍不住问:“魏贤风是怎么搭上皇太后这条线的?”
苏婉蓉靠在他怀里,坏笑着压低声音:“其实啊,魏贤风本来就是个太监。他小时候家里穷,被卖进宫当小厮,后来净身入了内侍省。但他骨子里特别恨自己是个太监,总想往上爬,摆脱身份。”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促狭:“他能得宠,是因为他当初就是皇太后身边的贴身太监。据说……他舌头特别长,伺候人很有一套。皇太后从先帝驾崩后就守寡,身边一直没男人,魏贤风嘴巧手巧,又懂她心思,一来二去,就成了她最信任的人,跟了她十多年。”
叶楚一听,先是愣住,随即恍然大悟,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原来如此……舌头长也算是优势?”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语气带着几分傲然和戏谑:“但有我这正儿八经的男人身体管用吗?既然她是个耐不住寂寞的,那我就用肉体征服她。”
苏婉蓉咯咯直笑,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我也真想看看,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太后,被你压在身下求饶的样子。”
……
第二天清早,叶楚悄然离开昭阳宫。
回到天察府,暗线已将所有调查结果整理完毕,厚厚一叠卷宗整整齐齐摆在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