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如今在国内邪术圈子里也算“名声显赫”的古曼童。
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只是降头术中的一个分支小术,但实际操作起来,过程却异常麻烦,禁忌极多。
而且,阿蛮也十分笃定地判断,在这风门村地界之内,十有八九还隐藏着更多与降头术相关的邪门物件或阵法,绝不仅仅是我们目前看到的这些。
时间流逝,到了后半夜,刚过子时一点,正是子时转向卯时的阴气深重时刻,陈阿生总算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他告诉我们,严复已经被他妥善安置好了,并且拍着胸脯保证,位置绝对隐蔽,肯定不会被人发现。
至于晚上独自行动有没有遇到什么怪事,他的答案是否定的,一切顺利。
他也带着关切,向我仔细询问了我被逼下坟之后的具体经历。
同样,在听完我详细的诉说之后,饶是经验丰富的他,也对那地下的诡异情形感到困惑。
说不清那到底是个什么路数。
不过,对于坟下那个骇人听闻的万人尸坑,他倒是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甚至摩拳擦掌地说,一定要找个合适的机会,亲自下去仔细查探一番!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不能耽误我们对付宋婉柔这个首要目标。
随后,见陈阿生安全归来,阿蛮便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从出发来到风门村直到现在,接连遭遇了不少惊心动魄的事情,我早就已经精疲力尽,身心俱疲。
等阿蛮一走,强烈的困意便如潮水般涌来,我几乎是倒床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许是太过疲惫,睡得倒是十分安稳踏实,并没有任何怪梦或异响来打扰。
第二天,不到上午九点,我便依照生物钟准时醒了过来。
只是睁开双眼后,发现房间里陈阿生和钟义都不见了踪影。
而屋外的走廊和楼下大厅,传来一阵阵嘈杂喧闹的人声,显得乱糟糟的。
我迅速起身,简单地刷了牙,用冷水洗了把脸清醒一下,然后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一出门,就看到招待所的一楼大厅里聚集了不少人。
我只是稍微瞟了一眼,就辨认出来,正是昨天晚上的那一伙大学生。
这会儿,他们全都换上了颜色鲜艳的运动装束,基本上每个人都背了或大或小的登山包。
还有好些人手里都拄着一根崭新的登山杖。
他们正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有人拿着地图指指点点。
有人摆弄着指南针,还有人聚精会神地看着手机屏幕,似乎都在商量着具体的路线和计划。
不用多说,看这阵势,他们肯定是准备正式开始在这诡异的风门村进行所谓的“探险”旅行了。
看着这一幕,我不禁暗自摇了摇头。
昨天夜里,他们被一只金乌吓得屁滚尿流、如同无头苍蝇般乱窜的场景,立刻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