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扣在她颈后，把她带到自己面前。
一贯冷漠的眼现在深不见底，藏着她看不出的情绪。
他的眼神……
让身体有了奇怪的战栗感。
好像是第一次听他这么直白地夸她，夏小柚有些不知所措。
他今天又怎么了？
“是因为你这张脸？”
微带薄茧的手指在她脸上摩挲，带来一种麻酥感。
“你……”
她开口说话，在看到他突然靠近的脸时，却屏住了呼吸。
不得不承认，他有张太过完美迷人的脸。
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和他认识，她大概会对他动心吧……
不知道是不是两人贴得太近，气氛太古怪，她脑袋里竟然冒出了这个念头。
“我是不是该把你这张脸毁了？”
齐御辰声调缓慢，语气再自然不过。
夏小柚倒抽了凉气，脑子里那点胡思乱想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你……”
她下意识地向后缩，却马上被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