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的，会是如此的，但是看着哥哥将她拉走，心里还是很难受。
所以他，只能一瓶接一瓶的，将桌子上的啤酒喝光。
沈眠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幕，眼睛有些酸痛，却看到喝闷酒的方天磊，她缓缓的走上前去，然后说道：“副总裁，你为什么不去追莫妮卡小姐？”
“我为什么要追？”方天磊淡淡的扫了一眼沈眠，不似对温暖那样的亲和，有着刻意的疏离。
“你不是喜欢她吗？”沈眠拿着另一瓶啤酒说道。
“所以呢？”方天磊好笑的看着面前这个一向在自己哥哥面前温婉无比的秘书。
“所以你该去争取她才是，而且她明显喜欢你多过喜欢总裁不是吗？”沈眠直直的看着方天磊，也不似看着方天璨那样的温柔体贴。
方天磊一听，看了一眼沈眠，却是让沈眠整个人一怔，心里居然有一种发冷的感觉遍布全身。
方天磊那是什么样的眼神？
冰冷，毫无感情，满满的警告……
“沈秘书，你觉得我看起来，很傻很天真吗？！”方天磊看着沈眠，冷冷的说了一句。
“我……没有！”沈眠不知道为什么方天磊这样说，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一向都带着微笑表情的副总裁，从来不生气的副总裁会是这个样子的。
她明明看到他为了温暖和方天璨打架，明明听到他嘶声力竭的大喊他喜欢她，为什么此刻的他，可以这样的冷静。
“沈眠是吧？”方天磊冷冷的看着她问道。
“是的，副总裁！”沈眠心中颇有些忐忑，不知道为什么方天磊好像变了一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