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眼泪流下，只剩下双眸中的那片空洞……。
不知道一切究竟是怎么结束的。只知道他静静的离开了她的身体，静静的出了浴桶，静静的在穿着衣服……。
他转身走向她来，眼里的血红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一片沉寂与凛然。
十一呆坐在开始渐渐发凉的水里，整个身子冷的彻骨，整颗心，也仿佛像是没了知觉。
他抬手轻轻抚摸着她湿凉的长发，无视了她呆滞的双眼，凑近身在她身上闻着。
将唇亲昵的贴上她的耳，他的声音低哑中隔着层暧昧：“味道……好闻多了不是吗？”她的身上残留其他人的气息，他不过是用了最直接的方法洗去了她那一身的脏而已。
似是得逞的一笑，他捧起她的清瘦的脸，将额贴上她的，睫毛就煽动在她的眸之上，“别想着寻死，你最好知道，即使是追到阴曹地府，朕同样会把你揪回来。你给朕的耻辱，在朕没有十倍百倍的偿还给你之前，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知道吗？死，你还不配。”
额上温度骤冷，他全然离开她身边，微微向后退着，那眼眸里深寒冷蔑，嘴角噙着极端优雅的浅弧，
“这才只是开始，凤青鸾，这还只是开始。你、等、着——。”
“等将来朕想让你死的时候绝对不会给你有一丝活下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