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天启并没有反驳她的话，又是叹息了一声，低喃道：
“又爱又恨啊。”
离若忍不住的笑出了声，随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皇上，你已经老了。”
“是啊，朕是老了，人一老就总爱回忆以前的事情……”
离若看着身旁这个一脸伤痛的人，心忍不住的一软，下意识的低喃：
“那皇上就多回忆一些开心的事情。”
“开心的事情？开心的事情吗？”
东方天启眼前出现一个倩影，嘴角下意识的勾起，原薄酢踝的脸色红润了些。
离若看着他，脑海里突然闪过回光返照这四个字，随后瞳孔微缩一下，他应该没有那么快就死。
而原本微微的闭上眼睛的人，挥了挥衣袖，一旁的小安子马上高喊退朝，金銮殿顷刻间就剩下了几个人。
“父皇，随儿臣走一趟。”
东方烨并没有因为立他为储君而兴奋，他的眼底的冷漠反而更加的重。
“仙妃，朕愧对她一片真心啊。”
东方天启低喃一声，随后在小安子的搀扶下，坐上了行撵，朝着埋葬仙妃的地方走去。
等到了那，离若忍不住的轻叹：
“唉，仙妃娘娘也真可怜，死后居然就住这么小的房子。”
司空轩听着她的嘀咕声，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后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收敛点，毕竟周围的人好像都是一脸悲伤。
“父皇，您能不能把当年发生的事情，不要隐瞒原原本本的告诉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