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很想像纪明夕那样，肆无忌惮的对着乔心语撒娇，她想跟她说：“妈妈，其实我过的一点也不好。”
离开时，乔心语对她说：“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随时找我。”
乔悠然没出声。
走了几步后，乔心语又停下来，转身，试探着问：“你和楚天歌在一起了？”
记忆中，这好似是乔心语第一次过问她的私事，有那么一瞬间，乔悠然觉得她们就像一对真正的母女。
她会和天底下所有母亲一样，会担忧她是不是被人骗被人欺负。
乔悠然咬着唇瓣，硬生生的将眼泪逼了回去，迎着乔心语的目光，僵硬的摇头，“没有。”
顿了顿，她又自嘲的补充了一句，“我和他，永远也没有可能。”
乔心语的心蓦地抽痛了一下，曾几何时，她也是这么对着纪曜说过……这辈子，他们再无半点可能。
所以，她懂乔悠然心底的悲哀，她比谁都懂。
“他爱你吗？”乔心语追问。
乔悠然勾唇浅笑，眉眼间漾开一抹苦涩，对于乔心语，她并不想隐瞒，“他说这辈子非我不可。”
非她不可，非她不娶。
“小然，既然爱他，就要相信他。”
如果连你都开始怀疑这段感情了，那你和他就真的输了。
乔悠然有些受宠若惊，是不是乔心语也觉得楚天歌不错，所以鼓励她坚持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