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在贺兰墨夙的心中，是一个替代品？那么，原先的那个女子，长得跟自己很像吗？
水凝烟暗暗猜测着，回到朝露殿后，见白芨尾随而来，似是不经意的淡淡问道：“走了吗？”
“走了。”没人的时候，白芨并不需要守那些繁文缛节的规矩，只对水凝烟轻声回答了一句。
水凝烟淡淡点点头，随手拿起身旁的一本书没再言语。
倒是一旁的子衿首先沉不住气，生气的在旁抱怨道：“就算是相府千金又如何？小姐以前也是相府千金呢，如今又贵为公主和太子妃的双重身份，小姐岂能容她在你的地盘上无礼放肆？”
原本低头看书的水凝烟闻言，眼中不掩诧异的看向子衿，“我倒是没发现，你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会说了？”
子衿见水凝烟仍不以为意的跟自己开玩笑，脸上仍有几分不满，“小姐，我是说真的，奴婢看不得你受委屈……”
子衿说着，眼眶便微微红了几分，水凝烟见状，微微叹口气，前几天还觉得她跟在自己身边学着有所长进，今天受了这点委屈便要哭。
白芨在旁见状，知道水凝烟不愿见子衿这样，连忙出声道安慰道：“子衿，公主并不是怕了她，只不过是不想树敌太多。”
水凝烟侧头看了一旁白芨一眼，眼中略有赞赏之色。自己虽然一句话也不多说，但她却能懂得自己的心思。
有意无意的，水凝烟淡淡吩咐一旁白芨，“暗中替我留意问着，看看紫苏和太子到底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