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掌柜低头看向那名小伙计，用脚将他的下巴抬起，冷声问道。
“我，我叫大福……”小伙计结结巴巴的说着，显然对侧立在他左右的壮汉十分害怕。
“恩，名字……倒是个好名……”点点头，孙掌柜沉吟着说道。
继而，“说，你这般散布谣言，是否有人指使？！”他的声音骤然一冷，音调也提高了八分，问向跪在身前的大福。
“我，我……”那叫大福的伙计似乎有几分犹豫，水凝烟站在人群中，心紧紧的揪起，就害怕大福一个不小心，将自己供出来。
“大福，我记得……你家中好像还有个年迈的老母？是吗？”那个叫大福的伙计闻言，身子突然一颤，抬头看向孙掌柜，眼中带着恐惧。
水凝烟心也一跳，没想到孙掌柜为人竟这般歹毒，连他的老母也不放过！
心中原本以为那小伙计会将自己供出来，水凝烟反而低了头，一脸的平静。
就算供自己出来也好，他不会拿她怎么样。
却没想那叫大福的人却是个信守承诺的人，说了不会将水凝烟供出来，就没将她供出来。
只是嘴硬道：“你们要杀要剐，冲我一个人来，不要难为我娘！”
大福的眸中带血，红着眼睛瞪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孙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