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夜自然心下了然，并未多想，只是道：“你若是想好了，我可以送你去萧易寒身边，只是你不想想，要怎么给太子一个交代吗？”
水凝烟闻言转头看向洛夜，神色中带了几分不解。
缓缓的走上前盯住他，“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问一问你。” “你说。”洛夜疑惑的挑眉，看着面前水凝烟近在咫尺的平庸面庞，忍住了将她的假面撕开的冲动。
“你到底是站在燕国这边，还是楚国这边？抑或是耶律王国？”
洛夜以为水凝烟要问什么问题，哈哈一笑道：“自然是耶律国，这还用问吗？”他反问。
水凝烟即使知道洛夜原名并不叫这个，可还是开口道：“如果你站在耶律王国这边，你因一些事要站在太子那边辅佐他我能了解，但你上次出手救了燕国皇帝，是为何呢？” 既然开口问了，索性将所有事情弄个明白。
“这件事，我不能回答……”洛夜神色略有几分不满，声音沉沉，转身背对着水凝烟道。
既然他不告诉自己，水凝烟也并未过多纠缠，只是轻轻一笑道：“你不说也不要紧，我只是好奇罢了。”
说罢，又道：“我今晚就要走了，不管你的想法怎样，我和易寒约定好了，必会守约回去。” 洛夜转头看向水凝烟，神色中带了几分受伤的表情，却并不说话。
水凝烟犹豫了一下，淡淡道：“太子那边，等我了结了这里的事，自会亲自去找他，跟他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