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薄唇轻喃了一句什么。
夏言听得不太清楚，不禁蹙眉，他说对不起？
看她表情就知道她没有听清楚，易北寒抬眼定定地看着她，眸光闪耀，抿了抿薄唇，颇为郑重地对她说。
“夏言，对不起！”
只是因为太想起，所以想靠你近一些，很担心你的心里真的再也没有他的位置……
一句，对不起，让夏言彻底愣住。
这个男人今天似乎跟她说了很多句对不起，以前那个自持高傲的男人怎么会跟她说对不起？
看着他不比五年前傲慢的模样，夏言心里忽然有一抹异样感觉，垂下眼帘，咬了咬嘴唇，不知道说什么。
之所以不敢跟你靠太近，是因为怕自己沦陷太深，而不能自拔！
抬腕看了一眼精致的手表，易北寒眸光恢复以往清冷。
“时间不早了，你休息吧！”
是不是受虐惯了？还是自己有受虐倾向？
为何听到这么柔和的语气，还有点不知所粗，夏言十指不自觉地交缠在一起，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咕哝道。
“你呢？”
问完，又很想抽自己一巴掌。
管他呢？
墨戟岩能狠心甩掉微微，他肯定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易北寒看着她，感觉胸口有点闷沉，实话实说。
“我想抱着你睡！如果你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