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暮云的手一下子僵在了那里，眼神有些不自然的闪烁。
“你怎么会问起这个？是不是聂子萧跟你说什么了？”
“她是不是你杀的？”韩小妍不顾他愠怒的神色，誓要查问到底。
冷暮云定定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眸光满是伤痛，往昔的回忆汹涌而来。
“如果我说萱萱并不是我杀的，你相信吗？”
女人只是微抿着嘴唇，并不说话。
在事情没有查明之前，她没有发言的资格。
冷暮云看着并不说话的女人，一抹苦涩的笑浮上嘴角，过去的回忆太痛苦，而她却要他翻开血淋淋的伤口，寻找真相。
“我今天全都告诉你，包括我的背景，我的过去，我和聂子萧的恩怨。”
冷暮云神色忧郁，却又饱含爱恋看着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