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个无法否认的问题，‘心怀不轨’的唐思晴根本不容否认，只得点头：“是！”
“这份喜欢，距离爱有多远？”
唐思晴硬着皮头道：“我人都在这里了，现在问这个问题重要吗？”
闻牧雪坐得更近了一些，一手搂住唐思晴的肩膀，一手鬼祟地从唐思晴浴袍的领口摸了进去：“小娘想亲耳听一下嘛。好吧，不重要了。现在给你两个选择，是我帮你脱了衣服呢？还是你自己脱？”
啪！胸部受到刺激的唐思晴一把抓住闻牧雪地手，不再让那手寸进：“我不想这么稀里糊涂的，即使……即使我心里有喜欢你的成分，但是我更想确定你的态度。”
闻牧雪笑了起来：“小娘现在没什么要求，你喜欢我我就喜欢你。你这类型我还是挺满意的，不然的话，你以为我为什么今天会回来找你呢？知道吗？我试图过用很多方法，希望我爸能够关注我多一些，但那都是不可能的。你的意见听起来很美，但是你得明白，作为市长的千金是有很多事是不能做的，无论是我从商还是进机关，都会有人诟病。嗯，你能为我着想，这点就更让我满意了，虽然你给我听的意见貌似很美，虽然那几乎是无法实现。”
怎么会这样？自己都作出付出的准备了，难道一点收获都没有？
不！绝对不允许那样的情况出现！
“我想……”不肯放弃的唐思晴想了想说道，“你可以找个代理人！”
“代理人？几个意思？”
“你不方便出面做的，让别人去做就可以了。只要获得的利益是你的，成就自然也是你的了。前天下人都知道代理人手上的资源都是你的，但是只要你父亲还在位，能有几个人会去揭穿？就算被别人戳破，那也不是你的问题，代理人绝对不会把你牵扯进不应该的是非里。”
“你说的那个代理人，会是你吗？”闻牧雪似笑非笑地说道，“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如果你一点要这样认为的话。”唐思晴不敢直视她，“至少，我绝对不会出卖你。”
“听起来不错，看来你连项目都想好了。”闻牧雪竖起两根手指，“我还有两分钟时间的耐心，你打算怎么来打动我呢？”
唐思晴苦笑：“不用两分钟了，我没有项目。除了一个向往，还有一脑袋工商学院里学来的理论知识，就再也没有别的了。有的人就像大鳄，强大而充满了攻击性，而有的人就像鳄鱼鸟，只能依附在强大者的身边，为鳄鱼服务就是他最好的工作。”
“你竟然这样贬低自己，读书读傻了吧？满脑子工商管理，结果觉得什么都能做，却什么都做不了。”闻牧雪不屑地撇撇嘴，“你的说法我可以接受，但是这并不能打动小娘我哟。”
唐思晴丧气道：“我真的没有想法了，只能猜你应该有很多想做却不能去做的事。我就是那只小小的鳄鱼鸟，能做的，只能去为强大者去实现些什么。小雪，我希望那个人是你，但是那个人会是你吗？”
闻牧雪眨巴眨巴眼睛：“真没啊？”
唐思晴只能报以期待的目光，这是她能够发现的，一个月前到五年之后唯一的机会。一个连市局局长公子都不放在眼里的人，一个已经被证实是这个城市最高权力者的千金，如果这都还不能给她带来希望，那么真的只能退而求次，力保未来三年后阻止父亲去做那笔生意……两次最伤心的时候，都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如果现在的唐斯彬不再经历第一次的伤痛，应该不会再出现两个唐思晴的事了吧。
可是，人都是贪心的，既然已经回到了‘过去’，为何不让自己和另一个自己，在那份伤痛即将到来的时间过得更好呢？
“好吧，看来你是指望不上了。”闻牧雪只能确定这一点了，嘿嘿笑道，“项目，多了去了，需要代理的，因为不止我一个。但是仅仅因为你今天跟我说的这些话，小娘我就信任你把我想做的事交给你，把我的朋友想做的事交给你，是不是太便宜点了？”
“那加上我呢？”唐思晴咬着嘴唇，转过神来，灼灼地目光凝视着闻牧雪。
而她的浴袍，在她转身的瞬间，顺着她的光滑的背脊滑落，显示出她精致地锁骨，圆润地胸脯，纤细地腰肢，直让闻牧雪看呆了眼。
“咕嘟……”闻牧雪吞咽了一口唾液，那份超越自己的美好，让她竟然有种不忍下手的感觉。
“你愿意爱我吗？就像我努力地去爱你那样。”
闻牧雪不主动，不意味着唐思晴忘记了要做什么。她只是一个转身，就将闻牧雪按在了身下，她凑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吐气如兰，一手按住她的锁骨，另一只手攀上了她胸前的高峰。
嗯？好像有什么不对。
闻牧雪意识到最后只剩下这一句，而这时，唐思晴地指尖轻轻触碰了她不设防地芳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