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罙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眸看向自己，“你爱我吗？”
呃？
莫有雪神情一楞。
随即脸上微微泛起红晕，轻声呢喃，“爱……”
“我也爱你，宝贝，我爱你……”战北罙忽然抱紧她，不停地喃喃着，“我就知道，你也爱我，你也爱我是不是？”
莫有雪一脸错愕，不过被他抱着的感觉真好。
这个男人每次喊她来，都会抱着她喊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不过就算是替身，她也愿意，只要她能留在他身边……
而这一切，恰好落入了不远处楚伊星的眼里。
她感觉她的天像是突然塌了下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胸口像是被人填进一个五爪钩，一点点往外撕裂，撕心裂肺的疼……
她不知道到底怎么做，才能缓解心里的痛楚，哪怕是一点都好。
“伊星，怎么了？”白冉冉跑出去疯玩了一会儿，刚回来便看到抱着个酒杯痛哭流涕的楚伊星。
“冉冉，我爱战北罙，我是真的爱他……”楚伊星失去血色的唇瓣轻声吐出几个字，颤抖着，微微沙哑，溢满水雾的眸子盯着战北罙的方向，魔怔般每一个字咬的异常清晰。
“可他是骗我的，他只是在玩弄我……我竟然像个白痴一样相信了，他对我做过那么多过分的事，我都说服了自己，只要他爱我，我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