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那个主子在闹市强抢了平都富豪之子;而且那沈公子一直和那主子共乘一车……”说的不就是柔然公主吗?原来王爷派探子去跟踪柔然的和亲队伍了。
“什么?”刘欣隆听了火冒三丈,“以后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不用报告!”
说完,怒气冲冲的刘欣隆快步离开那房间;剩下那黑衣人继续扮演吃饭的角色。
“那公主果然就一不知廉耻,不守妇道的番邦野人!”刘欣隆心里怨啊,怨这个由皇帝老哥大力推荐的“好妻子”。
看到刘欣隆出来后,青木连忙趋前紧随其后,“公子,现在要去哪里?”
“当然是回家呢,阿苗在家等我呢,”一提起苗若容就心情大为好转的刘欣隆恨不得马上就回到紫菀阁,“快牵马来。”
“但是,公子不饿吗?该用晚膳了……”青木也肚子饿了吧。
“回家再用膳,本公子还急着回家办一件事,”刘欣隆嘴角露出一丝不易令人察觉的微笑,“开始要琢磨一篇悲天悯人,可歌可泣的挽妻颂。”
回到王府,已快到戍时,神神秘秘的刘欣隆和青木从后门进去。
在正厅的走廊上,一个小丫头神色匆匆地迎面而来。竟然直愣愣地从刘欣隆身边经过。
“大胆!见了王爷还不下跪!”青木大声呼喝,吓的小丫头扑通一声跪下,“奴婢该死!瞎了眼,不知道王爷……(汗,王爷怎么穿成个卖豆腐似的?)”
“什么事值得你那么慌慌张张?”青木怪责小丫头。
“回王爷、青木大人:苗,苗公子受伤了。蝶依姐姐要奴婢去请医师……”小丫头战战兢兢地回答。
还没听完丫头的报告,刘欣隆快步流星地赶回紫菀阁;跟在后面的青木深感事态严重苗公子出事,看来今晚没饭吃了!
回到紫菀阁,刘欣隆不用守在门前的侍女通传,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榻床边,蝶依神色凝重地守候在旁边;再望向榻里,眼前的景象让刘欣隆吃惊不少。
只见苗若容表情痛苦地挨在榻边,两只耳朵又红又肿,肿得几乎厚大了一半。
苗若容看见王爷回来,急忙用被子盖着自己的头。心急如焚的刘欣隆看到此情此景,心疼得想抱着苗若容,但是,又害怕整疼他。
“蝶依,怎么回事?”刘欣隆急得直跺脚,“本王才出去几个时辰……若容怎么这般惨况?”
“王爷,都怪蝶依没有保护好苗公子,”蝶依自责不已,“蝶依打点好晚膳回来后,小丫头她们说:姑娘们用姜擦红了公子耳朵,然后用银针各在两耳扎了八针……还扎在耳软骨上……刚刚发肿……”
“没有王法了!”气得脸色发紫的刘欣隆转身跑出紫菀阁,“简直就是滥用私刑!”
气急败坏的刘欣隆冲到嫣红的房间,不等丫头通报,他一脚把门踢开。只见里面的众女子正在有说有笑玩“双六”
房间门突然被踢开,里面的女子都大吃一惊,嫣红喝骂,“哪来的野小子?怎样可以潜进王……”
“刷拉”……恼羞成怒的刘欣隆冲进来,双手抬起那张摆满骰子银两的桌子,就往地上摔!
“王爷……”从没见王爷过发这么大火的一屋女子,个个吓的面如土色,丫头们慌忙下跪,嫣红她们几个连忙离开椅子,站起来肃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