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如同裂开了一个口子，尽是疼痛。
“公主殿下。”攻苓急忙忙地走到轩辕婧的身侧，一脸惘然地看着情绪已经失控的轩辕婧。
她的心中莫名地生出了不安的感觉，不禁急迫地问道，“素雅公主呢？”
轩辕婧尽是绝望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抹冷笑，“本宫杀了她。”
她的回答干练简单，却如同一把有毒的匕首直直的插入了攻苓的心中。
攻苓随着轩辕婧的目光，定在了那高高的城楼底下。
由于攻城之站，城楼下的尸首众多，还在处理中，那满地的尸首，根本就没有办法找到予晗风。
“不，素雅公主……”攻苓的情绪缓缓地变得激动了。她一手抓住轩辕婧的衣袖，轻轻地摇着头，不安地问，“公主殿下，请告诉属下，素雅公主呢？”
“死了。”轩辕婧冷冷地一挥衣袖，甩开了攻苓的手。
攻苓呆了呆。
“公主殿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攻苓的脸色苍白，叮咛道。
“本宫敢做就敢当！”轩辕婧不屑地说着。
“公主殿下，如果不想太子恨你，最好别说。”攻苓的脸上异常不安，“出兵予国不是太子殿下的主意，是二皇子瞒着太子殿下的。”
轩辕婧闻言，一双微浅的柳眉不禁弯了弯，“攻打予国不是太子的主意？太子靠近予晗风不就是要拿下予国吗？”
攻苓的脸上更是沉闷了，如同乌云般阴沉沉的，“以前是，后来不再是了。”
轩辕婧的脸色一沉。
她知道皇兄对予晗风是不一样的，可是，她一直认为皇兄有足够的耐力，不会……
“公主殿下，太子殿下和素雅公主已经秘密完婚了。”攻苓的脸上更是担忧了。
轩辕婧沉默了。
她的心，一颤。
她居然杀了燕国的太子妃？
“不。”轩辕婧不禁摇头，“燕国不会承认她的身份的。”
她不是燕国的太子妃。
“素雅公主……已经怀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