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什么？”
“没有。”程诺否认。算了吧，还是不问了。有些事情，不知道或许还有一丝希望，说穿了，许是连希望都没有了。
“总裁，您发过脾气没有？”程诺没话找话说。
东楚桭笑容淡淡，反问：“看我脾气很不好？”
“不是，就是觉得，和你在一起很有压迫感。”程诺老实的说。
“我长得看起来很吓人吗？”东楚桭故意转移话题，明知道程诺说的是气场，他偏偏往相貌上转。
您这是变得法的让人夸您么？
“嗯，很吓人，我第一次见你都被吓到了呢！”程诺想起面试那次，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你那是心理素质问题，跟我长相没关系，就算给你换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大爷，你照样能吓趴下。”东楚桭挑挑眉，一副你害怕是你自己没出息，跟我没关系的表情。
程诺气，她有吓趴下么？有么？
程姑娘天生反骨，东楚桭呛她，她反而不觉得有压迫感了，张口就问：“总裁，您今年几岁？”
东楚桭莞尔，三十几岁的人了，突然有个小丫头问你几岁了，这感觉，有些意思。
“程小姐，作为行政部负责人，连你顶头上司的年龄都不知道，这让你老板很为自己公司的前途担忧啊。”
“……”程诺分外无语，在心里暗暗诅咒：资本家，剥削阶级！
“程小姐，诅咒老板可不是件明智的事儿。”东楚桭啜了一口茶，幽幽的说。
程诺风中凌乱了，她有表现这么明显么？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