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挠着头,指着他的膝盖说:“你膝盖一定很酸吧?”
“还好,你挺轻的。”
“呵呵!”半夏开始傻笑起来,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老是麻烦别人。
虽然半夏觉得早上运动还蛮有趣的,但那天其实也是半夏住在他家唯一的一次,她只能说运动不适合她,还是睡觉对她比较有吸引力。
姐姐毕业了,现在在中医院担任实习医师,所以常常会值夜班,白天也常常不在。
半夏不打工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呆在家里哪都不去,但是要打工的话学长总是会自告奋勇地送她来回,他常常是坐在咖啡厅里一坐好几小时,然而原因就只为了等半夏下班。
这样的生活半夏过得十分开心,偶尔和姐姐学长一起打打闹闹,一起坐着吃饭,就像真的一家人。
非常空闲的时候,又正好赶上任吉倩值夜班,半夏就会拉着任吉安一起去医院,拿着他做好的便当去看看她,那时候任吉倩就会露出非常感动的表情,然后说:“半夏,你最好了,姐姐最爱你了。”看到任吉安的时候她变成了另外一幅表情,“死小子,算你有良心,还知道来送饭给我吃。”
来到这里以后,半夏感触最多的就是可以常常吃到学长做的饭菜,那味道好比是人间美味,让人流连忘返。
记得有一次周骁,也就是未来姐夫来的时候,他也是和半夏一样的表情,于是就夸了任吉安一把,“没想到,吉安的手艺这么好,真是个完美好男人,看来我要向你学习啊!”他这么一说就得到了任吉倩的挖苦,“周骁,你少夸他。”就这样俩个人在一旁开始有关于任吉安的内容抬杠了起来,愣是把半夏和任吉安笑得人仰马翻,有的时候,还真是任吉安说的那样,他那个姐姐就喜欢无理取闹,可是在半夏眼里她却是那么可爱。
虽然任吉倩说话有点较劲,但半夏能看得出来,其实姐姐还是很爱周骁的,当然了,反过来周骁也是很爱她的,正因为如此,半夏会经不住一颗好奇心,“学长,姐姐和姐夫是怎么认识的啊?”
“你怎么会关心起他们来了?”
“好奇好奇嘛,看见他们那么相爱有点羡慕,所以就想问问。”
任吉安看了她几秒,也不知是她的哪句话不对有点触动到了,“他们是老夫老妻了,谈了七年,好像是朋友出去玩的时候认识的,我只知道周骁追老姐追得非常辛苦,不过幸好被他追上了,不然我真要怀疑她以后还嫁不嫁得出去。”
“七年?好久,那你知道他怎么追的吗?”
“好像最可怜的一次是他约老姐出去,但是老姐忘了,到了想起来的时候去已经时隔好几个小时,那时候又是大冬天下雪天本来就冷,他还笨笨的在街边等了老姐好久,老姐到的时候他还傻乎乎地说你终于来了,所以她就是那次被周骁感动的。”
半夏听了之后开始佩服起周骁来,像他这样的男的根本完全不用怕没有女孩子爱,但是他偏偏就是要追求自己想要的,所以学长的话让她又想到了许韩亮,那次他也是傻傻地呆在她家的门口一夜,更傻的是她事后才听林娜说到,而且为此他还病到了住院,其实他又未尝不是真心地等待自己,现在想来自己真是残忍,她忽然想找个时间去看看他,好久没见了,不知道他现在好不好,说真的,她的心里还是很想他的。
“看不出来姐夫还是挺专一的,男人就应该是这样。”半夏激动地说。
“半夏,看来你挺欣赏他的。”任吉安说:“不过,我可不是夸自己,其实我也蛮专一的。”
“学长,你真自恋,你怎么知道自己专一,没试过怎么知道,简简说,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所以必需要好好调教才行。”半夏郑重其事道。
任吉安听了半夏的理论后,任是再怎么温柔,也开始反驳起来了,“半夏,先不说全地球,就是咱们中国的人也个个不一样,你怎能以偏盖全呢!”
半夏笑道:“学长,这可不是我说的,这是专家简简的理论,我还在想要不要信。”
任吉安连忙摇手,“我想你那个简简的男朋友一定很惨。”
半夏心想,还真是这样,这陈厉寒总是被她抓得死死的,一点也不像个男人样,在简简面前总是一副很听她话的样子,像是个原本是狼却被简简调教成羊的狼似的,而他的天下其实早已被简简牢牢地握在了手中,可是单单却有人愿意这么被她牵着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