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林见曾香莲笑了,说道:“对!对!这样才好嘛!我看到你整天闷闷不乐的样子,哪有青春女孩子的气息。像你这样的青春年华,应该满面笑容才是,对就像这样,来,让我牵着你的手吧!。”
张建林说罢伸手过来牵着曾香莲,曾香莲被张建林牵了手,涨红了脸,四下张望小声说:“张哥,你放开我的手吧!”
“我不放,除非你…….”
“张哥!除非我什么?”
除非你答应我的爱情!张建林欲说这句话,却又改口说道:“除非你答应我随叫随到地来陪我散步!”
“张哥,你哪知道……”曾香莲欲言又止,她想说,你哪知道我是被瑶青逼出来的,可一想,这事不宜和张建林说。于是,她改口说道:“我是来帮你打工的,不是来陪你散步的,你这样三天两头地带我出来玩,店铺里的其他人怎么看我?这次可是最后一次,下次不许再叫我出来了。”
张建林暗笑,放开了曾香莲的手,兴奋地走到前面去。他看着曾香莲向他走来,抿嘴面笑,下次不叫你出来才怪呢!等曾香莲走到身边,他大胆地牵着曾香莲的手,这次,曾香莲默许张建林牵手了。张建林很高兴,兴奋地牵着曾香莲的手,散步在柳江河堤上。
除开蓝田,张建林就是第二个男人牵着自己的手,并且肩并肩的走在一起。曾香莲说:“张哥,说真的,下次你不要叫我陪你出来散步了。”
“为什么?”
“因为我是来帮你打工的,不是来陪你散步的!”
“我乐意要你出来陪我散步!”
曾香莲心知肚明,张建林这一乐意,包含一层爱意。从张建林救她那一时刻起,曾香莲已经看出,张建林对她这个农村女孩便有了好感,现在好感竟然变成爱意。曾香莲有点受宠若惊,无适是从。
“张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张建林回头注视曾香莲,稍微停顿一下说道:“因为我已经爱上了你?”
曾香莲被张建林火热的眼神看到心慌意乱,听到张建林的话,更是惊慌失措,心潮澎湃。她脸红起来:“张哥!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呢?”
“因为我喜欢你!”
面对张建林对她直接的爱意表达,曾香莲无言以对。在她的人生路上,张建林是她的第二个追求她的男人。蓝田和张建林不同,蓝田对她爱的表达,委婉而富有想象力,没有像张建林这样直接。曾香莲走到堤坝上的栏杆边,面对着江水不语。
张建林见曾香莲突然沉默,心事重重的样子。他走到曾香莲的身边,与曾香莲凭栏看柳江水。张建林说道:“香莲,我真的喜欢你!”
“我知道!我看出来了!”
张建林很高兴,微笑道:“你知道?你看出来了?那你还为什么不理我?还不开心?”
“我没有什么不开心呀!”
“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张建林说:“我也看得出来,你好像有什么心事解不开吧?我可以帮你吗?”
“张哥,你帮不了我的。”曾香莲不想把心中的心事告诉张建林,淡淡地摇头说道:“我没有什么心事,我真的没什么心事!”
张建林知道曾香莲有心事,曾香莲不说,他也不好再追问。曾香莲脸上那一丝忧伤再现,张建林更对曾香莲爱护有加。
蓝田来到柳州市柳河集团安装公司当安装工人已经快半年了。在这半年之中,蓝田极为珍惜能够进城当工人的机会。尽管自己是城市里的一个农民合同制工人,但在“我是国家的主人,是企业的主人翁”的时代感召下,他不感到自卑,任劳任怨地工作着。
半年没有收到曾香莲的来信,蓝田感到纳闷:曾香莲怎么了?她怎么不给我回信?或许她没有收到我写给她的信?或者她……
蓝田不放心曾香莲,向班组长请一天的假,决定回加则村看看。大塘镇离柳州市只有六十公里的路程,没到中午,蓝田就回到大塘镇,随后又沿着加则村的山区公路走回加则村。
走到丢达坡,赶上走在他前面的一个老人。一看,是刘赌王。蓝田喊道:“刘赌王,你又去哪地方赌钱回来了?”
刘赌王回头一看,见是蓝田,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原来是蓝田呀!你不是到柳州当工人去了吗?怎么回来了?”
“我刚回来!”蓝田说道:“刘赌王,你这是去哪回呀?不会又是到外面跟人家赌钱去了吧?”
“哎!别提了,这几年我的财运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尽走背字运。凭我的赌技,本想捞他一个干干净净,没想到这次出去只捞得个平本。开赌落得个平本,用我们的行话来说,就是输呀!”
蓝田见刘赌赌王一说到赌,便说个没完没了,眉飞色舞,不由暗暗好笑。蓝田问刘赌王:“听说很多人都想跟你学赌钱不输的方法,你都不教他们是吗?”
“我教他们?”刘赌王你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说道:“小老弟,你没听说过吗?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我才懒得教他们赌钱不输的方法。蓝田,你不是去柳州当工人了吗?怎么有时间回来呀?”
蓝田把回来打听曾香莲的事跟刘炳清说了。刘赌王一听,哈哈一笑,道:“蓝田呀!这一趟没跑了。曾香莲她不在家,四个多月前就离家出走了。”
“曾香莲离家出走四个多月了?”蓝田听后暗暗大惊:“曾香莲她怎么会离家出走呢?”
“这事可得去问你妈了!”
“问你妈?曾香莲离家出走跟我妈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