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还在愣神的时候,见到一个影子出现在了镜子里面。
没有足够心里准备的我生生下了一跳。
我没有回头看他,通过镜子就知道他在注视着我,眼神中包含着许多复杂的情绪。
那是一种我看不清的情。
“啊少你怎么还没走?”我淡淡的道。
他没有说话,直接走到我后面,伸手放在我的腿侧,滑入我的裙底里面,就去拉扯内裤。
“不要这样好不好姐很累了。”我转过身正对着他。
他终究是个年轻人。
犹如决了口的大坝,只会源源不断的冲刷着那个决口,越来越大。
水流越来越急。
唯有等它决了堤,水平面达到平衡之后,才会缓和下来。
我对他而言就是那个使他不断扩大决口的人。
望着他渴求的眼神,我的心就软了。
这些日子以来的压抑情绪都忍受不住的发泄出来。
他亲吻着我的泪痕。
一般情况下他都不会说太多的甜言蜜语。
甚至我们每一次的相处他都不曾说过任何的一句甜言蜜语。
他只会温柔的轻抚你。
让你感受到燃烧之后的温和。
我管不了那么多。
我们都管不了那么多。
就在镜子里面倒影出我两缠绵的影子。
我不知道自己在他心中是何位置,只知道他需要我。
对我这副残躯无止境的索求。
一次再一次。
一度的在我身体里面留下属于他的东西。
他从来不害怕对我会产生什么后果,
每次都是停留在最深处。
也许是他有意这样做。
也许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更或者说他想要那种感觉。
我也想要要。
并且我从未拒绝过他如此做。
唯一的一次他想到安全措施都被我摒弃了。
因为我不需要。
不知为何,
从焯少那里得到了温暖之后,我紧皱的眉头放松了不少。
回到宿舍轻轻松松的洗了一个热水澡。
看着**上那些牙齿印痕,觉得很满足。
他就像一个小孩子,用力的咬,让我吃痛,可我又舍不得放弃这种感觉。
或许就算他们都抛弃了我,至少哪有一个人不会。
那个人就是焯少。
因为他的眼神,那种真诚而又渴望的眼神笼罩在我的身上。
好与不好,
不能用片面的词去理解我两之间的情感。
心灵得到解脱。
整个人就像锐了一层皮一样。
消失已久的笑容重新凝结在我的脸上。
早上我对着镜子惨叫。
害的池岩半只脚刚套进裙子里就急忙忙的跑到卫生间里面看我,“怎么了?怎么了?”
“鱼——尾——纹”我惶恐的指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池岩险些摔倒在地上。
满额头的黑线,戳着我的脑袋:“谷娉啊谷娉你丫要不要脸啊,三十多岁了有点鱼尾纹值得你大呼小叫的啊生生的把我一泡尿都憋回去了呀。”
我抗议,坚决的抗议,“没看见那个谁谁谁,人家四五十了还打扮的跟花季少女一样,我三十出头难道就要成老姑婆,满脸鱼尾纹?”
池岩怨毒的目光,势必要把我塞进那个马桶里面。
狮吼着:“你丫太得寸进尺了,人家是化妆化出来的,你一年三百七十天都没见过化妆品,你还敢叫了你。”
一年有三百七十天?
我头大了,
难道这个世界变了?
不过我得瑟。
管你六十五还是七十,无敌就可以了。
池岩不再理我,返身回到房间里面描眉什么的。
唉没办法。
我一副就是招人羡慕嫉妒恨长相。
能怪我吗?
天生的天生的。
做人要低调。
一路上哼着小曲调,踩着自行车,悠哉悠哉!
池岩狐疑的说:“谷姐你最近犯病了?或者出门的时候脑壳被门夹了?”
我于与鄙视,继续哼着小调,悠闲自得。
餐厅的钥匙一共有三份。
我一份,老贵一份,厨房一份。
所有并不在意自己早上晚点到来。
进到吧台首先从后面抱了一下焯少,亲昵的在他脸蛋上亲了一下:“老弟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