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目，低头，再抬头的时候，嘴角又挂上最近一段时间让墨梓卿觉得无力的微笑，同样的一语不发。
每一次看到莫少廷这么对着她微笑的时候，墨梓卿都想叹气，而她也的确这样做了。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满身的无力感，让她都不想说话了，可是墨梓卿知道，如果今天不把一切都弄清楚的话，她一定会受不了的。
“不要又来这招，没用的，莫少廷，你到底是怎么了？最近的你很不对劲。”墨梓卿不允许他逃避，直接开口问。
“没事。”莫少廷笑答。
墨梓卿是想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或者是莫少廷遇到什么事情了，但是很显然莫少廷并不想说，同样的，墨梓卿并不接受这样的回答。
“没事？”墨梓卿挑眉，一脸的“你确定吗”的模样，“如果没事的话，刚才你又在想什么？我喊你好几次你都没有反应，还有，这样的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莫少廷，我们是夫妻，你知道吗？”
停顿了一下，墨梓卿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像是要看进他的心里一样：“什么是夫妻，莫少廷，你明白吗？”
沉默，从墨梓卿说第一句的时候，莫少廷就只是在沉默，看着墨梓卿脸上出现无力感，他都没有说一句话。
沉默了许久，久到墨梓卿都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今天的谈话又要终止了的时候，他却开口了：“那么，你明白什么是夫妻吗？”
“我当然……”墨梓卿想回答她当然明白是夫妻，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莫少廷打断了。
“不要说你懂，”莫少廷打断她的话，“或者说，就算你真的明白是夫妻，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