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喷了药后,他边收拾好药箱,边说着。
“那天,因为被童诺言那家伙抢了一宗生意,所以,我很不开心,就跟朋友到酒吧散心。谁知道,又在酒吧碰到他,跟他吵了几句,心情更加烦,就喝多了。
之后,发生什么事,我真的不太记得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跟那女人一起,还把她带到这里来。不过,我可以发誓,自从跟你一起后,我就再也没有跟其他的女人一起,那晚只是一个意外。
如果,我跟她真的有什么的话,我也不会把她带来这里的,当时,一定是那女人看我醉了,自已缠上来的,假若当时我的清醒的话,我一定不会理她的,你相信我。”
沉默了下,她抿唇翘起些许弧度,“我相信你。”
闻言,他脸露欣喜之色,未等他高兴太久,又听到她说。
“假若当时,你是清醒的话,你一定不会把她还到这里来,而是带到你家去,不,应该也不会,因为伯母在家,你会把她带到酒店开房才对。”
“心如。”见她不听自已解释,他不由急了,有种百口莫辨的感觉。
将他急得脸都涨红的样子看在眼底,她心中暗笑,不过,也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于是道。
“算了,既然你说跟那女人是清白的,我就暂且相信你,不过,只止一次,如果再有下次,让我发现你背着我跟别的女人一起的话,哼!后果自负。”
见事情有转机,他紧绷的脸才放松些,连忙答应,又问道。
“到底这星期你去了哪里?我差不多将整个香港都翻转了,都找不到你。”
那晚,他跟她不欢而散,第二天本来想等她气消了,就再想办法哄她的,可第二天回公司,竟然的大生意自已找上门来,他当然不肯放过那么好的机会,于是带领全公司的员工,赶了一天一夜,终于把那项目做完,签了约。
等他想起要哄回她的事,已经是第三天了。
当时,他想她应该消气了,于是买了她最喜欢的百合花跟巧克力,准备约她吃晚饭,殊不知她的手机却关机了,以为她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气,于是,他到她家找她。
结果,他在这里等她一晚上,她都没有回来,他担心得给她的朋友都打电话,却没有人知道她的下落,最后,他到诊所找人,才从她的同事口中得知,她请了一个星期假的事。
“我去了泰国。”
听他那么紧张找自已,心里涌上一阵暖流,于是,她把这个星期所发生的事告诉他。
“你是说,八年前你家遭逢巨变,就是你姨妈他们一手搞出来的?”
听到她的遭遇,他是既替她心痛,又恨那些害她的人,虽然,之前她有提过,因为父亲突然去世,而至家道中落的事,不过,他真没想到其中还有这种内情的。
“当想到,很有可能就是他们害得我跟妈,这些年过得这么惨的原凶时,我就恨不得立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于是,在我知道,她去泰国时,我就立即请追到泰国去。”
“那你在泰国查到什么了?”
“表妹亲口承认,当年姨父的确出卖了我们,拿着从我们那里骗取的几千万元,去到新加坡开了汤氏,这些年过上了他们过去一直响往的上流社会生活。”
她轻笑着说出这几天查到的消息,语气中夹杂着嘲弄与轻蔑。
“你很恨他们?”他伸手将她搂进怀内,怜悯地亲了下她的额际,“你放心,有机会我一定帮你报这个仇的。”
依在他怀里,她但笑不语,享受着他的呵怀备至。
片刻后,他的声音又自头顶响起。
“你不在的这几天,我很担心害怕,我怕会失去你,所以,我想得很清楚了,我们结婚吧。”
怔了怔,她抬起头看着他,“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嫁给我吧。”
对上他认真的眼眸,她呆望着他,一时消化不了资讯。
怎么她才离开一个星期,回来后,他就突然跟她求婚,她不是在作梦吧?
如此想着,她伸手去捏他的大腿,接着听到他惊呼了声。
“很痛?”她随口问。
“你想知道痛不痛,你可以试试。”他白了她一眼。
“你痛的话,那就不是作梦了?”她双眼一亮,伸手捧住他的脸,“你刚才真的向我求婚?”
他才明白,她捏自已就是想证明,自已没有作梦,不禁哭笑不得,“下次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向我求证,不用这么大力捏我的。”
“为什么,突然向我求婚?”她眨着晶亮的眼眸。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说不出的理由呀。
还记得几天前,当他得知她突然失踪了,既担心又生气。担心她会不会在自已看不到的地方,发生什么意外;又恼她会了跟自已赌气,就一声不吭,不知跑哪里去了。
知道她是故意避开自已后,他也斗气般决定,如果她不自已回来的话,他也不去找她。
殊不知就是从那天开始,许久没光临的霉神再次找上他,这几天,简直可以用一句四个字形容:倒霉透顶。
他开了一年都不用修理的车,突然在半路上抛锚了;到餐厅吃饭,明明点的是猪扒饭,但侍应却端给他一碟五成熟的牛扒饭,害得他食物中毒,要进医院;还有,公司几个一向合作无间的客户,突然被人抢走了等等。总之,无论公事,私事,这几天都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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