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难过的时候,就该多吃点东西。
胃离心的距离很近,胃暖了,心就不会凉了。
可是事实是,胃里越是满满的,心里就越是空空的。
对比明显,才会更难过啊。
李骁喝着酸奶,突然沉默的不想说话了。
好久,他才打起干劲,重新与火锅奋斗。
而另一边的乔舒白,刚出火锅店,便碰到了熟悉的人。
黑色棉袄的帽子被他戴着,风中的他,刘海偶尔会翘起,露出光洁的额头。
双手插在灰色棉裤裤兜,即使站立的姿势也,也带着些许不可接近的意味。
“为什么,你会,可怜他?”殷千礼站在路边,路边是来往的行人,以及偶尔会响起的鸣笛声,声音再小一些,便会被掩盖。
不是疑问,不是好奇,却是一种笃定。
“即使跟到火锅店,我也不会让你进去的哦。”她缓缓说,脸上带着略微调皮的笑容。
殷千礼淡淡瞥了她一眼。
“不会吃。”
“这并不是吃的问题,少年,”乔舒白走过去,环住殷千礼的手臂,说得一本正经,“作为专员,我不可以看着自己的雇主搞/基。”
“不要急着反驳,”二人一同走着,就好像匆匆赶路的人们一样,“一共见过我们老板两次,第一次,直接就问了,如果是好奇,我可以理解,第二次,居然直接跟着老板,还询问关于老板的问题。阿礼,这真的让我很诧异,我觉得,似乎得让你多多和女孩子们交流,你要是看上老板,我会很为难的。”
“……”
殷千礼的脚步已经停下,那眼神盯得人发慌。
有些东西其实永远都不会消失,只是隐藏,深度隐藏,正如殷千礼如今虽然看起来好相处,其实,那个阴森自卑的他,一直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