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有点没心没肺吧,要知道,现在殷尔,可是站在母亲身后,牢牢为母亲撑腰的。
这种事情,实话言之,他没兴趣。
与其管管这种闲事,还不如去想想,如何提高殷氏的销售业绩。
后来,他在加拿大时,便听说,那个病着的女人,死掉了。
是母亲,亲口在电话里说的。
言辞不无得意的。
那时的他,忽的又想起,几年前的母亲,似乎,也是使了些手段,让那个女人不能住院的。
这么早就死去,母亲,大概也是推手之一。
站在他的立场上,他并不反对母亲的做法,毕竟,这是母亲宣誓主权的手法,但从另一方,他又觉得,母亲是失了风度的。
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不过是些许钱的问题,好多事情,都是可以用钱解决的。
好歹,也是一条人命吧。
不过,也是,人命这种东西,并不值钱。
也罢,这种事情,他不想多想。
母亲,随她吧。
这世界上,充满那么多身不由己,有那么多人觉得委屈,可是,怎么不起来反抗呢?
沉默才是罪过而已。
那双眼睛里,是什么呢?
恨吗,还是茫然,说起来,还真是有些像自己。
不愧,是……兄弟啊。
冷笑一声,他觉得,那个傻瓜,可以从自己的记忆,剔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