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段桐冶没有再追上来，杜离莞闷头走出这条街，迎面差点撞上那位老爷爷，她赶紧停住脚步扶助老爷爷。
“不好意思老爷爷，我没注意看，您没事吧？”
“我没事，人老了走路就慢，应该是我挡着你了。”
老爷爷笑容慈祥，摇头朝街道那头看了看，“小姑娘，你刚才不是进去找你的学生了吗？怎么年轻人没出来就你一个人出来了？那年轻人没事吧？”
说着，老爷爷往街道里走，“我还是去看看，那么多人打他一个，哎，都是因为我这个老头子。”
杜离莞听着这话不对劲，拉住了老爷爷问：“您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都是因为您？”
“哎。”
老爷爷叹口气说道：“我年纪大了，住在这条街道的小区里，这里破旧不堪，都是些孤寡老人居住在这，我没有子女，只有一个老伴在昨年冬天死了，现在剩下我一个人。人老了，什么都做不了，只有靠在这条街上摆个小摊挣点钱勉强养活自己。”
“然后呢？”
人老了说话就慢，找不着重点，长时间没人陪着聊天，一下有个人来了，回忆起以前的往事，话题就扯远了。
杜离莞忍着焦急听完老人说完一大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