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她撕心裂肺地喊道,带着无限的悔意。
那一掌,是她打出的。她懊悔地闭上眼,她只是想借这个机会除掉温凝,却没想到,公子会奋不顾身……她后悔了,后悔了。
脸上已经满是泪水,她踉跄地起身,根本忘记了,这里是百丈深渊,她,也是恐高的。
温凝和白染夜直直地落下,白染夜一直看着她,他想握住她的手,却怎么也握不到。
两人重重地摔在地上,温凝闷哼一声,毫无形象地痛呼出声。白染夜比她幸运一点,落在了河里,扑通一声。在温凝昏过去之前,模糊的想,希望他会游泳吧。
温凝是被白染夜叫醒的,她悠悠转醒,身上的骨头像散了架一样。睁开眼,就看见他担忧的目光和苍白的脸色。他身上还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头发还微微湿着,显得有些狼狈,可即使这样,也依然阻挡不住他的优雅与风华。
温凝忍住痛楚,挣扎着坐起身,他连忙扶住她,“别乱动,你身上有伤。”
她感觉出来了,这个疼啊。
他的提醒晚了一步,她已经痛的龇牙咧嘴,额上疼的一层汗。
“我们这是在哪?”她看了看四周,这好像是一个山谷,中间一个大大的水潭,他运气好,掉在水里,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她就倒霉了,直落在地上,还好身下是厚厚的草地,下落过程中有被大树减轻了冲击。
白染夜摇了摇头,“不知道。”他颇为担忧地看着她,“你哪里痛?我看了一下,这边还有药材。”
温凝觉得全身都痛,可是看着他担忧的目光,摇了摇头,“我还好,并不是很痛。”
白染夜不相信,压下心里的恐惧。他爬上岸边,看着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那是比面对高崖更深的恐惧。他多怕,多怕她再也醒不过来。
从那么高的地方落下,怎么会不痛,看着她额头伸出的汗,和忍不住扭曲的表情,白染夜第一次感觉到无能为力。
“不要怕,有我在。”他看出她忐忑的表情,安慰道。
她一怔,抬头,望进他眼中的温柔,微微一笑,“我什么都不怕。”因为他的一句保证,她愿意相信,有他在,什么都不怕。
温凝看看手指,因为疼痛,手指已经有些麻木,可是手里却还是攥着那朵不起眼的花儿。据说经过两年的小心呵护,它才能开出最美丽的花。
她开心的捧起来,献宝似的给他看,“你看,还在呢!”
白染夜苦笑,她手里一直紧紧地攥着,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都没有放开手,就是为了他的一句话……
“现在就别管它了。”他说着,欲躲下她手里的东西。
她一躲,又扯到了伤口,痛的直咧嘴,“不能不管,我们为了它这么惨,不养活了,多对不起自己啊!”
白染夜沉默一下,随意地看了一眼她手里的花儿,“这花名唤夜华,意思是一夜的风华。它初期时,生命力极其顽强,但进入生长期必须要小心呵护,它怕风吹,怕日晒,它的生长期是两年,两年之后才会开花,而它的花期,只有一夜。很难养殖,又没有什么药用价值,所以这花很少见。”要用两年的时间,换它一夜灿烂,很多人都没有这个耐心。
温凝望着手中,还看不出美丽的花朵,微微一笑,“总是要有耐心等它长大,才能欣赏它的美丽。”
白染夜微微一怔,笑着点点头,小心翼翼地从她手里接过,“好,我们一起等它长大。”
这次换温凝怔住了,眨了眨眼,以她的智商,实在是不太能理解他的意思。
“阿嚏。”白染夜极其不优雅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哎,你身上还湿着,把衣服换下来吧。”她提议道。
白染夜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温凝连忙表示:“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情的!”
他勾起嘴角,勾勒出一个魅惑的微笑,连眼角的泪痣都透着三分邪魅,“其实……你想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我也愿意配合的。”
温凝瞪大双眼,摸了摸鼻子,这是被反调戏了吗?默默地别过头,一个两个的,都越来越不正直了。他的一句话……
“现在就别管它了。”他说着,欲躲下她手里的东西。
她一躲,又扯到了伤口,痛的直咧嘴,“不能不管,我们为了它这么惨,不养活了,多对不起自己啊!”
白染夜沉默一下,随意地看了一眼她手里的花儿,“这花名唤夜华,意思是一夜的风华。它初期时,生命力极其顽强,但进入生长期必须要小心呵护,它怕风吹,怕日晒,它的生长期是两年,两年之后才会开花,而它的花期,只有一夜。很难养殖,又没有什么药用价值,所以这花很少见。”要用两年的时间,换它一夜灿烂,很多人都没有这个耐心。
温凝望着手中,还看不出美丽的花朵,微微一笑,“总是要有耐心等它长大,才能欣赏它的美丽。”
白染夜微微一怔,笑着点点头,小心翼翼地从她手里接过,“好,我们一起等它长大。”
这次换温凝怔住了,眨了眨眼,以她的智商,实在是不太能理解他的意思。
“阿嚏。”白染夜极其不优雅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哎,你身上还湿着,把衣服换下来吧。”她提议道。
白染夜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温凝连忙表示:“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情的!”
他勾起嘴角,勾勒出一个魅惑的微笑,连眼角的泪痣都透着三分邪魅,“其实……你想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我也愿意配合的。”
温凝瞪大双眼,摸了摸鼻子,这是被反调戏了吗?默默地别过头,一个两个的,都越来越不正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