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锦年一口茶喷了出来,却也因此遭到了某个小姑娘的质疑。
坐在上座的连澈无奈地揉了揉额角,垂着头不语。
常人看着定然以为他这是在思考,却不知他这纯属心虚!
相较于夏侯锦年的冲动,蔺宝显得收敛许多,她拿着手帕佯装擦嘴,孰不知其实是在偷笑!
艾玛,皇上——您真逗!居然去偷人家小姑娘的肚兜,你害不害臊啊?!
瞧瞧,人家都告上门来了!
愈想愈是好笑,蔺宝没控制住,干脆将脑袋埋在桌下大笑了起来,此举动惹得连某人很是不爽。
他黑着一张脸,冷声道:“不许笑!”
“艾玛,皇上,真看不出来你这么逗比啊!”蔺宝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捂着嘴,笑得双眸弯弯,眼泪都快出来了。
逗比?
连澈在脑袋里搜索着这个词汇,听着倒是怪耳生的,难不成是她们家乡的方言?不过看她笑得那样子,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就在这俩二货上演逗比剧的时候,夏侯锦年那边也开始上演“背黑锅”戏本了。
只见颇有女汉子风范的年如烟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夏侯锦年的鼻尖,道:“夏侯锦年,我就知道是你偷了本姑娘的肚兜!”
“冤枉啊!但凡是跟你有关的东西,我都避而远之好么!”
夏侯锦年一把拍开她的手,看着那个只达到自己下巴的小姑娘无比委屈。
怎料,年如烟一听这话更是气恼,跺着脚红着脸吼道:“就是你就是你!肯定是你芳心暗许本姑娘,可我又不答应,这才做出了此等禽|兽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