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宝指着还在屋内慌乱穿衣服的夏侯锦年,道:“奴才去了趟茅房,回来便遭到夏侯公子非礼,他还说……还说——”
她欲言又止。
连澈瞥了眼同样是衣衫不整的夏侯锦年,看向蔺宝,继续道:“他还说什么了?”
蔺宝缓了口气,道:“他还说自己心仪皇上已久,看奴才和皇上走得近,就想除了奴才,做皇上的面首。”
“……”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投以夏侯锦年鄙夷的眼光,后者则憋屈得百口莫辩。
唯独连澈,淡定地瞥了眼吹牛不打草稿的蔺宝,又望向夏侯锦年,道:“锦年啊,你前阵子不是喜欢如花的么?”
“皇表兄,这纯属误会!你别听那个小太监瞎说!”
夏侯锦年愤愤道,小脸气得通红。
就在这时,蔺宝幽幽地插了句嘴,道:“那你大半夜脱光衣服来人家房里作甚?”
众人一听,立即明了,认定了夏侯锦年“非礼”蔺宝的事实,后者依旧百口莫辩。
他纠结,难不成要说自己为了躲年如烟这才跑到一个小太监房里的?可是,脱光衣服这件事儿又怎么解释啊!
他无比头疼。
倏然,绳镖撕裂空气的声音刺痛了众人的耳膜,一甜美女声自空中传来:“夏侯锦年,你这个恶心的大混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年如烟双眸氤氲,手持绳镖,孤身站立于屋檐之上。